道：“顽皮！”
龙启从不对此答复，回转话题：“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朱棣严肃起来，说道：“我们此番，派遣小股部队，渗透黑印城调查情况。视情况，酌定下一步行动。”
“能带上我吗？”
朱棣斥道：“你以为是郊游打猎，任由得你胡来？”
“姐姐说话不也文绉绉的吗？”
朱棣一愣，苦笑摇头，说道：“罢了，怕是不让你去，指不定如何闹扰。一同去吧。”
龙启从傻傻一笑，说道。
“姐姐，咱说话正常一点好么。不像是阳间的对话，像是阴间的。听得浑身发抖，冷。”
“知道冷，下次还敢不敢和我这么说话？”
“我错了，下次还敢。”
“什么！”
“不是，下次不敢了。”
朱棣微微叹气，说道：“快去准备一下，这次你要全部带上吗？”
龙启从想了想，说道：“可以吗？”
朱棣无语，哪里想到龙启从真的有这个打算，不过想想这次任务，似乎也没有那么危险。但是，不确定性仍然很大。
“不行，你一个人就算了。不能带上没有自保能力的人。”
龙启从有些失落，随即说道：“那就还是陈诗瞳和清梦霜吧。”
朱棣点头应允。龙启从便下去安排。陈诗瞳自然是没什么，清梦霜上次服务站之后，便有些后怕。
片刻犹豫之后，并没有选择劝阻龙启从的决定。
清梦霜也是活了些年头的人，人情世故还是懂的。自己的位置，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清梦霜还是很清楚的。
要是过度干预龙启从的自主选择，怕是第二天就不知道怎么被排挤走了。
只是两人之外的初九似乎有些不满了，她幽怨的看着龙启从，眼睛似乎闪动着泪光。仿佛在责备龙启从两次都没有带上自己的事。
龙启从也是无奈，朱棣不让自己带上更多的人。
“对不起啊，朱棣说不能带没有自保力量的人。”
初九本想说，自己不算人。确实两次张嘴没有说出口，除了人的点，另一个便是自保力量的点。
我一点自保的力量都没有吗？
初九不禁自问。龙启从轻轻拍了拍初九的肩膀，也不多说什么，算是了表安慰。可这行为，落在初九眼里，俨然换了一种意味。
像是在，在，在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