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友城小孩心性,喜好热闹,极力赞同,于是四人就溜溜达达地来到了大街。
街的行人熙熙攘攘川流不息,陈皮留了下心,大街随处可见非本地口音的人,说明这里的难民数量也不少。
“止情小姐,有多少人从南方逃入了凉台市?”陈皮随意地问道。
“具体的数字现在无人知道,但是据我们估计,滞留在凉台市的外地公民至少也有三十万人,而且这个数字每天还在涨,当地的警察对此也是无计可施。”李止情一脸无奈地答道,“绝大多数人都是南方逃来的,给这里的社会治安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陈皮点了点头,三十万人,这是一个相当大的数目了,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审判组织才能偷偷地抓去那么多的牺牲者吧。
这些难民来自南方的各地,互相间多不认识,再加对凉台是人生地不熟,必然不是审判组织的对手,恐怕被卖了还在为他们数钱呢,而短时间内大量涌入的难民又是难以把握具体的数目,从而给审判组织从中浑水摸鱼创造了机会。
李止情看着街一个个面无笑容如同行尸走肉般的人,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就在李止情陷入到对黑暗未来的恐惧时,从街旁的一家饭馆里突然慌慌张张地跑出来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只见他怀里鼓鼓囊囊的,似乎揣着不少东西,而在他的身后,则追出来了四个年青人,他们一边追一边大声地叫骂着,听起来似乎是那个中年人抢了他们刚买下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