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些附庸的小门派,人数已经超过了二分之一,所以这一次的指挥机构中亦有两派的三席之地,可以说是与青城鼎足而立。
不过陈皮生性不喜受他们束缚,再加上他又与青城派一向交好,就连天松子也向他执弟子礼,所以这个指挥机构一向管不到他头上,他与赵友城可以说是一支独立独行的力量。
但是他又是一支最灵活的力量,他随时可以调用青城弟子、觉醒者门下、甚至于是地府的力量,这又是其他人所不能比的。不过这一次天德宗和道心宗甩开青城,不事先打任何招呼就来自己这里,看来是来者不善啊,不过陈皮他倒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正反自已行得正,俗话说没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
此次不约而来的共有男女十二人,既有道家装束,又有俗家打扮,分坐在客厅之中,早有侍女奉上了香茶,十二人全部都陈沉着脸。
“陈皮你好大的架子啊,竟然让我们这么多人都在这里等你。”一开场,双方的火味就颇足,说话的人陈皮倒也听说了,天德宗的一名女性长老,虽然长得倒是如花似玉,但是真实年龄至少在百十了。
修行者中,男子一般不大在意自己的年纪,所以很少有百八十岁的人还看起来像个青少年的,但是女人天性爱美,所以很多女性的外表都停留在三十岁以下的模样。
陈皮呵呵一笑道:“架子大不大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些人不懂得为客之道,本人是夜猫子,一向夜里精神大,到黎明才睡,中午才起,本人也贪懒爱睡,不像长老天不亮就起,也不打个招呼,顶星带月地来敲我家的门,回头来反说我架子大。”你不客气,陈皮更不客气,针尖对麦芒地顶了回去。
那女性长老立时语塞,他们昨日晚上商议地此事,要来陈皮这里兴师问罪,因为怕夜长梦多,走了风声,让青城拦阻,所以才一大早地就来到这里,却没有多想既然来得如此之早,又没有提前约定,陈皮凭什么要早早起来候着自己。
此时,天德宗的另一名长老纯清子道袍一拂,拦住了还想反斥的女长老,微微一笑道:“贫道等人来得匆忙,没有事先打个招呼,打扰了陈施主的休息,还请恕罪,只是我们有些问题急于想问问陈施主,不知道施主现在有没有时间为我们解释一二?”陈皮面带不愉地坐到了沙发上,赵友城也沉着小脸站在了他的身后。大清早地来扰人清梦,没有人会喜欢这样的。
“不知道几位有什么迫切的问题需要我这个散人回答?”陈皮斜倚在沙发上随口问道。
“陈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