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朝堂浑浊不堪,奸佞当道,若是今日陛下不能清肃朝堂,老臣宁可跪死在这大殿之上!”
环视四周,全都是嘲笑声,刘言气的双眼喷火,愤怒的大吼。
“赵寅,刘御史弹劾的这些,你可认罪?”
尽管他吼的声嘶力竭,可李二却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一边修整着指甲,一边说道。
“小婿无罪!”
赵寅嘴角含笑,铿锵有力的说道。
“你不认罪?这可怎么办?”
李二装作无奈的看向了三位御史,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只要被弹劾之人不认罪,那就还得继续辩论,那他们就还得继续跪着。
“条条罪状有理有据,驸马就算要赖,也赖不过去!”
莫玉堂愤怒的指着赵寅,大声反驳。
“那好吧,为了三位的身体着想,本驸马也只能与你们辩论一番了!”
赵寅一脸无奈的翻开了手中的奏折,开口询问,“咱们先说说第一条,污蔑朝廷命官,本驸马污蔑谁了?证据在哪?”
“证据大家都看到了,就是你刊登在报纸上的内容,你编造故事,对我等的清誉造成了影响,这不是污蔑朝廷命官,还能是什么?”
“不仅如此,你还设计构陷他人,将窦兴、窦奉闲、郑天树等人的官职全部罢免,就这两条,就应该治你的死罪!”
刘言与周明天相继开口。
“慢点,本驸马刚睡醒,脑回路有些跟不上,咱们还是先说第一条……!这报纸上的内容本驸马也看了,并非本驸马所写,你们为何要告我诬陷朝廷命官?”
赵寅抬手,示意二人等等,而后不疾不徐的说道。
“这报社就是你赵寅的,手下的记者也都听命与你,若不是你指使的,她们怎么可能诬陷老夫?”
刘言被那报纸上的内容害惨了,若不是众学子解围,他可能都被那母夜叉打死了。
“刘御史此言差矣,这报社与书坊是本驸马与众国公合力创办的,他们全都有股份,若是照你的意思,他们这些老板岂不全都有指使的嫌疑?”
“再者说,你可以去找执笔的记者问问,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本驸马指使的?”
赵寅双手环抱于胸前,好整以暇的询问:“要不?派人去将执笔的记者叫来吧,我们当场对质,也好还本驸马一个清白?”
“对啊,曝光你们三位事迹的是一位叫长孙雨佳的记者,她可是赵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