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强了不知一点半点,曾蓉倒是很想问一下“宝禄”去了哪里,当初他们二人形影不离,现在为何宝丰提起他的师兄,满口都是“混蛋”。
“这些先不说了,两位客人请自便吧,我屋中还有小徒染疾,我先去照顾一下,恕老道不奉陪了。”宝丰听闻楼上咳嗽声,不由记起这件事来,连忙又返回了楼上去。
“李师弟,你既然出身八卦门,为何又拜在了天宝宗门下?你这位师傅……倒是有趣的很!”陈野忽然问道,他很想知道李维忠的身上到底还有什么身份,似乎这个角色很不一般,有点碰到了“气运主角”的味道。
“陈师兄未在军中任职,可能并不知道其中的隐情,当年陈团长带着八卦门弟子还有众多好汉打响了韩城战役,随着一场场大胜之后,第七团几乎全军覆没,这其中就有天宝宗一脉的人,当时天宝宗的继任掌门,也就是我师姑,还是七团军中一任营长,与陈团长相交莫逆,据说两人之间颇有情愫,原本我以我师姑的本事,不至于死在乱军之中,可是陈团长执意要留下来战到最后,师姑便也留下来赴死,两人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至今在武林中也是一桩美谈……”李维忠颇感遗憾的道。
曾蓉不由狠狠的瞪了陈野一眼,眼中哪里有什么情愫,尽是“痛恨”之色,陈野摸了摸鼻子,无奈的耸了耸肩,这以讹传讹的本事,可能就是华国人骨子里的天赋,什么消息经过一番传递,都能被编出许多美好的故事。
“第七团最后剩下来的就只有天宝宗两位传人,还有两名八卦门的传人,自此之后,天宝宗与八卦门都是血脉相连,可以说是共同进退,我师父道号‘宝丰’就是当时幸存下来的第七团战斗英雄之一,现在江湖人称‘宝大师’,还被国家授予了‘封号荣誉’,只是我师父不喜欢这些,封官挂印,自到七团镇这小地方来守灵,也因此与我父亲成了朋友。”李维忠继续说道。
“在江湖中有一项传统,就是子承父业,却不可得师承,也就是说,我得另拜他人为师,但是却还可以学习*家传的武艺,就这样,我父亲将我托给宝大师,我便败在了宝大师门下学习道家玄学,只是这东西太烧脑,还是自家的拳脚学得痛快。”李维忠挠着头说道。
“那‘宝禄’呢?他出什么事了?”曾蓉此时突然插口问道,并不是她不够“矜持”,实在是今天晚上意外的故事听得太多了,她一下子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以为自己真的就是个看客。
李维忠直接回应道:“我那位师伯,可真的是……哎!说起来家丑不可外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