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住自己想要冲过去一拳把他打死,一了百了的冲动想法,只得无奈克制住自己,让自己仍在程隐面前保持应有的礼貌,“angus那家伙,死了——前辈,您有什么吩咐告诉我就行。”
“死了?”程隐望着在远处海边玩得不亦乐乎的angus,不由得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这小子……”
“对不起,让您见笑了。”
“哈哈哈哈!这家伙合俺胃口——倒是以后委屈你了。”
“委屈我?”
“你们以后要是结婚了,光是要管教好他这一点,就得花费你大把心思了——哈哈哈哈!”
倘若换做别人开这种玩笑,rose早已翻脸,可是面对程隐,rose只得像个怀春少女被误会一般,登时羞得满脸通红,连忙解释道:
“程隐前辈,您,您,您别误会,我跟他只是,只是……”
“哎呀呀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小姑娘害什么羞啊——放心,这事我做主了!”
“可,可是我……”
“对了,反正咱们被困在这里也无聊,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故事?”
“来,坐俺旁边。”
rose红着脸,像个大家闺秀一般,知书达理的应邀坐在程隐旁边,不敢多发言:
“前辈,什么故事。”
“咕噜!”程隐灌了一口酒,双眼无神的望向远方,“你也听说过我们‘三鼎柱’(详见本卷故事第六章节处)的那点破事吧?”
“‘酒神’,‘剑仙’,‘风圣’——支撑世界的三根‘鼎柱’……”
“什么‘酒神’,‘剑仙’,‘风圣’!你们这些家伙啊!就爱乱取外号!”程隐放下酒葫芦,微微笑了笑,“我们三个啊!不过是三个糟老头,糟老太太而已……”
“……您谦虚了。”
“不过要是让‘云儿’知道我叫她糟老太太的话……哈哈哈哈!我这条老命可就玩完了!”
“可是我听闻‘风圣’前辈他……他……”
程隐闭上眼睛,那张老迈消瘦的脸上,干枯的肌肉隐隐抽搐:
“‘三鼎柱’……哈哈哈哈!就是一个笑话!狂妄自大,井底之蛙!哈哈哈哈!”
“程隐前辈你……”
“孩子啊!你要听俺一言——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永远不要觉得自己有多厉害,也永远不要被自己那狭窄的目光给蒙蔽了双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