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想打听打听!”
江婆子闻言松了一口气道,
“即是如此,我便去同你打听打听!”
江婆子果然进去打听,不出三日便有了回信,当下召了那卫武过来悄悄道,
“小武子你让我打听的事儿有了眉目!”
“哦,妈妈还请快快讲来!”
江婆子得意一笑,
“说起这事也亏得是妈妈我,若是换了个旁人……休想知晓其中内幕!”
却说那芳草每日伺候两位小姐进学,无事时就同旁的丫头关在一间屋子里绣花,闲时说说话,倒是与一个叫莺歌的丫头交好,两人常常混做一堆做活说话,莺歌问起芳草家为何只一位小姐出门,芳草却是叹了一口气道,
“我们家三小姐自此便不到书院来了!”
“为甚么?”
莺歌闻言一惊,
“你们家三小姐可是这东院里出了名的勤奋,回回月考都得甲等,听说魏先生极是喜爱她的,怎得就不来了?”
芳草听是应道,
“可不是么!”
说着做气愤状,
“我们三小姐读书读得好好的,偏偏让人给抢了名额,真正是气人!”
此言一出,莺歌那有不问的,芳草左右瞧瞧吩咐她道,
“我同你讲了,你可别在这书院中传!”
芳草与韩绣每日瞧着那冯宝凝在书院之中进进出出的,凭着一张脸引得西院的男学生,瞅着机会就往东院打听,主仆二心里早就有膈应,今日与莺歌说起此事,芳草就忍不住将事儿倒了出来,只她也知晓分寸不敢将韩晖的事儿扯出来,只是说家里的一个远亲夺了名额,莺歌听了不由惊诧,
“原来竟是那冯宝凝……”
芳草听了忙去捂她的嘴,左右瞧了瞧见无人理会这处,才悄声道,
“这事儿你可不能乱说,我们家小姐不许我同别人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