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也不跟过去招待了,也学韩绣与韩纭二人回了屋子。
“小姐!”
落英在屋子里寻了一块吸水的棉布,想吸干书上的墨汁,只墨汁早就渗进去了,如何能吸得出来!
韩绣见状叹了一口气道,
“落英别忙了!这书是救不回来了!”
这小小的一册书,本来就没有多厚,墨汁一去立时就浸透了,那里是用棉布就能吸出来的!
落英很是愧疚道,
“这事儿也管奴婢,奴婢回屋里取了衣裳就未闭上门户,哪知晓香草小姐便溜进这屋子里来了!”
韩绮叹一口气,
“这事儿如何怪你!”
在这家里她们姐妹的屋子从来不闭,都是任人进进出出,那想到香草会进来,进来倒是无妨,却打翻了砚台,生生毁了她五十个铜板!
落英咬唇低声嘀咕道,
“二小姐说的对,东西毁了倒是小事……怎得还要咬死抵赖!”
这府里的下人们也没那德行,若是做错了事,只认错认罚就是,决没有咬死不认,还倒污蔑人的道理!
她原是在这屋里取了衣裳过去给三小姐穿上,转身出来就见着香草小姐从这屋子里出来,神色有慌张,手指上和衣袖上都有墨迹,她立时进去一瞧,见书桌上砚台打翻了,墨汁倒在书上正在四处流淌,亏得她手脚快,挪开了旁边的书,只这一本却是挨得实在,救不回来了!
韩绮无奈叹道,
“都是自家亲戚,一本书难道还撕破了脸逼着人赔不成?罢了,你把书桌上收拾出来,我加紧再赶抄一本出来!”
抄出来两本,要拿一本赔店老板,只自己抄录的这本不是原书,也不知店老板肯不肯收,若是不成说不得五十个铜板就真要不回来了!
只事已至此,也只能亡羊补牢了!
这屋子里主仆二人在说话,隔壁屋子里韩绣却在训斥韩纭,
“你年纪也不小了,怎得遇事还这般冲动,这事儿虽明摆着香草做的,但碍着大伯父与大伯母的脸面,也不好闹出来……让母亲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