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道,
“怎得?你这小子纵马伤人不应向人行礼赔罪么?”
韩庆在后头沉声喝道,
“小狗儿!”
小狗儿这乃是张荣璟的小名,这小子生来体弱,家里人便取了个贱名儿好养活,此时当着众人的面被叫了出来,立时涨红了一张脸,
“……还不快去!”
张荣璟咬唇,红着一张脸向三姐妹行礼赔罪,
“前头是我的不是,害得几位妹妹受惊了!”
三姐妹当着长辈自然不会多为难,只是行礼便让到了一边。
如此便算是将这事儿给了结,只张荣璟走时回头狠狠瞪了韩绮一眼,似是还不忘那一脚之仇,韩纭笑道,
“老三,那小子只怕是恨上你了!”
韩绮浅浅一笑,
“我倒是不怕他!”
她成日养在深闺,与外男无人交际,便是张荣璟恨她,予她亦无甚妨碍。
韩世同道,
“他乃是张家的嫡子,亲娘又早亡,被家里的姨娘养着,倒是惯出一身的毛病了!”
韩世峰闻言挑眉头,
“张大人后头未续弦么?”
韩世同应道,
“并未续弦,只家里有一个十分得宠的姨娘,前头说是想要扶正,可族叔却是一直未曾点头,这事儿便搁下了!”
此时嫡妻早逝,丈夫想要续弦多也是要问过岳家的。
自然这类事情也是要妻子的娘家本就强势才成,若是贫苦人家自顾无暇,那里还会管自家姑爷会不会继弦!
韩氏在通州乃是大族,那张广贤虽说娶的是旁枝的女子,但若是不经岳家点头便将姨娘扶正,这便是打整个韩氏的脸,他在通州为官如何能得罪当地大族,因而韩庆一日不点头,张家那姨娘便一日不能扶正!
韩世峰听了点头,吩咐几个女儿们,
“回去见你们母亲吧!”
几个女儿行礼退去了后院。
一路之上韩纭道,
“那张家小子实在可恶,看来那张大人的家教也是不好!”
韩绣应道,
“那张大人乃是任坐粮厅署郎中一职,听说是个肥缺,流水极多,看他一身的穿戴,便知富贵了!”
韩纭哼一声道,
“家中越是富贵越是要好好教养子弟,我瞧着这小子这辈子也就是个纨绔了!”
韩绣应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