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了,他们也松快些了!”
韩绣嗔道,
“你说得这是甚么话,难道他们还嫌弃我们不成?”
韩纭应道,
“大姐姐没有瞧出来么,我们住那院子本就是五叔家里的,这是将五叔家里的院子收拾出来给我们住着,他们去旁处挤的!”
韩绣奇道,
“这……我倒是未瞧出来!”
韩绮点头道,
“二姐姐说的极是……”
韩纭的性子虽直,但瞧人瞧事却是十分敏锐,倒比韩绣强些。
“……那院子我看过了,屋子乃是新翻修过的,炕也是新盘的,想来是老宅里最好的院子,便让出来给我们住了!”
韩家七兄弟里,除了老四韩世峰,便是老五韩世淞日子好过些,他早些年便出去学木匠,如今乃是远近出名的巧手,家境自然是要好过些,那院子年前才翻修过的,便让出来招待了韩世峰一家。
韩绮道,
“那院子是五叔的,前头落英在外头也不知同谁嚼舌头,听人说了,又回来讲给我听的。”
韩纭闻言哼一声道,
“我还当是大伯一房人让了院子出来,没想到是五叔家的……”
亏得大伯母进到那院子里还摆出一派主人家的架势,指点下头的丫头婆子各处东西如何摆放,五嫂倒是在一旁一言不发。
韩绣奇道,
“不对呀!我们家虽说久不在通州,按理说父亲在老宅也是有院子的!”
她还以为住的是自家院子。
她此言一出,韩纭与韩绮都是吃惊,
“我们家在老宅也有院子的么?”
怎得她们从未听说过?
韩绮更是想起前世,她们娘仨个在教坊司受苦,曾写信向老家人求救,结果每回写信都是石沉大海,苗氏私下里也曾哭过,对韩绮道,
“估摸着老家里也是艰难,家家都是务农之人,必没有余钱来赎我们!”
韩绮那时信以为真,私下里想方设法的攒银子,就是想以后自赎自身,却原来他们家在老家也有家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