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是吃醉了酒未醒,待到他醒了酒便会回来了!”
韩绮摇头,
“说是在外头女支院里打了架,五城司马兵的人来抓,他便跳墙跑了……”
张荣璟在这京师人生地不熟能跑到哪儿去?
韩纭哼道,
“说不得那小子知晓闯了祸,寻地方躲起来了!”
这厢韩家发动人手出去寻张荣璟,却是寻了两日都未见踪影,韩世峰又拜托五城兵马司的朋友找寻,也是没有消息,日子拖得越久,这人怕是越发找不回来了!
付文雍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只他在京师之中也是无有多少助力,只得又来寻韩世峰。
这一日韩世峰正在书房之中指点韩绮练字,听得付文雍求见忙请了进来,付文雍进来便唉声叹气对韩世峰道,
“文明兄,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若是再隔几日寻不到人,我便只有亲自去通州向张兄请罪了!”
韩世峰宽慰道,
“且再寻几日吧,这偌大的京师寻个人确是不容易,我明日去衙门里告假,同你一块儿去寻人!”
付文雍听了连连拱手,
“多谢文明兄,多谢文明兄!”
韩世峰摆手道,
“说起来这也是远房的外甥,我也应当尽一份力的!”
付文雍叹气道,
“那五城兵马司的人说,当晚上追着一帮子人出去,其中有一个好似就是荣璟,只后头一通乱跑,他也不知跑到了何处去,我将那呤香院附近的人家都问了个遍,也是无人瞧见他……”
韩世峰应道,
“明日里我们再去问问,若是还不见就往外头再找一找,许是他跑得远了……”
付文雍又叹气,
“若是跑远了,总归也有回来的时候,就怕……”
下头的话不说,韩世峰也明白,忙安慰他道,
“这京师总归是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也没有无故伤人杀人的事儿……许是他被困在了何处,不得脱身……”
付文雍应道,
“我此时倒想他是被人绑了票,若是被人绑了,总归也有个消息了,这样无声无息的,实在让人提心吊胆,日夜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