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急了卫武哼道,
“那东西我放在隐蔽之处,上头做了我们锦衣卫专属的暗号,你即便是杀了我,待到下一拨人到时,便可循着暗号找到东西,只要东西送到了陛下的手里,衡王同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李宽思量了半晌,终是派人给衡王送信,衡王见信冷笑连连,
“哼哼!本王倒要瞧瞧耍得甚么花样!”
当日便轻车简从,身边只带了十来名侍卫出了城来到别院之中,只他却不知,他出城之后,自己的王府便被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卫所兵士围住了,同时青州衙门之中有手持圣上秘旨的锦衣卫领着卫所兵,将青州衙门一干人等全数扣押,四门的守门官儿也被人替换了下来,不过半个时辰整个青州城便只进不出,无人能往外送信儿了。
待到衡王一行人入了别院之后,还未来得及进入地牢之中审问卫武,却听得外头大门被人拍得山响,有人出去刚开了一道门缝,却见得外头一队甲胄鲜明的卫所兵立于门前,当下脸色一变,还未来得及说话,倒被人撞开大门,兵士们如潮水一般涌入了大门之中。
衡王立于大堂之中见得兵士冲入门户之中,立时脸沉如水,当先领头一人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四爪飞鱼绣在袍摆之间若隐若现,那人生得相貌堂堂,面如冠玉,长眉入鬓,走到近前拱手行礼,
“衡王殿下,卑职北镇抚司镇抚使霍逊有礼了!”
衡王负手而立,瘦长脸森冷阴郁,
“大人私闯本王别院,意欲何为?”
霍逊笑道,
“前头有锦衣卫入青州公干,却是六人齐齐失踪,不知衡王殿下可知晓他们踪迹?”
衡王冷笑道,
“哼!锦衣卫到青州与本王何干,本王又不是他们老子娘,还要管着他们不成?”
霍逊道,
“殿下当真不知?”
“本王当然不知!”
“卑职前头接到线报说是有两名锦衣卫正被囚禁与王爷这别院之中……”
“胡说八道,断无此事!”
霍逊冷笑,
“有无此事,我们一搜便知!”
说罢手一挥,
“来人给我搜!”
下头人果然冲入其中,前前后后大肆搜查,衡王见状恶狠狠盯着霍逊道,
“霍镇抚使,这乃是本王别院,你无凭无据便敢带人擅闯,便不怕本王到陛下面前参锦衣卫一本么?”
霍逊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