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夫君收拾的服服帖帖,半点儿掀不起浪来!
自家的孩子总是自家的好,韩绮这外白内黑,惯会阴人的性子便是韩纭都有骂上两句,只有他这亲老子才会自鸣得意,深以为好!
张荣璟总算受了教训,老实了起来,那头锦衣已是押了衡王一家子大大小小入了京,因着王大虎与卫武身上有伤,便特许归家休养,王大虎又是一个老鳏夫,回家中也无人照顾,卫武便索性让人送信给街面上自家三个兄弟,过来衙门里将二人全数抬回了家里。
卫武的老娘吴氏听得儿子回家先是大喜,又听闻受了伤,立时又伤心的直掉眼泪,
“你这做的甚么差事,才不过进去三五个月便弄一身伤回来,以前在街面上混着,虽说有一顿没一顿的,但从来也没带过伤!”
武儿自来机灵,街面上打架就没有输过,遇上打不过的还知晓逃跑,那似如今做了这劳什子锦衣卫,打不过还要硬着头皮上,如何不受伤!
卫武躺在床上未说话,一旁的王大虎便嘿嘿笑了,劝道,
“吴家妹子,你这是不知晓,这小子身上的伤,不过就是一点儿皮肉伤,又年轻身子骨强壮,待得养上几日便又是生龙活虎一条好汉子,且这一回办差事虽说凶险了些,这好处却是大大的呀!”
吴氏知晓这乃是卫武在锦衣卫的师父,自然十分敬重的,闻听王大虎相劝也不好再哭了,便又问,
“武儿他师父,这一趟办差事,上头赏了银子?”
王大虎笑道,
“银子倒是小事,如今你这儿子已是升了小旗喽!”
吴氏一介妇人不知小旗之职,便又问道,
“这小旗是个甚么东西?”
王大虎哈哈大笑,
“这小旗不是个东西,就是个小官儿罢了!”
卫武在一旁听了哈哈笑,
“师父您老人家要骂自己便罢了,怎得还要牵扯上我!”
王大虎冲他一瞪眼,仗着卫武身上包扎不能动弹,自家却是好手好脚的,上去就在他胸口上拍了一记,
“臭小子,老子做了几十年的锦衣卫才混上一个小旗,你小子才来多久便混上小旗了?多大的福气!”
卫武疼得龇牙咧嘴,又怕被老娘听见了担心,只得强忍了痛楚求饶道,
“师父手下留情,徒弟还等着伤好了之后,走马上任呢!”
王大虎道,
“傻小子,衡王的事儿如今交到上头去了,你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