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的,说起这事便拱手对卫武道,
“我们家里也有生意来往的商户卷入了此案之中,听说是因着贩了丝绸到青州衡王府,便疑心是衡王的同党,如今家父在家中也是惴惴不安生怕受了牵连,卫兄即是在锦衣卫中,倒是还要烦请卫兄为兄弟打探一下,倒不敢说纵容包庇,只求不要牵连无辜就是!”
卫武听了哈哈一笑道,
“梁兄放心,只要梁兄家中确未参与此事,又真被锦衣卫拿了问话,卫武倒是可以从中周旋一二,不过这丑话可是说在前头,有便是有,无便是无,但求一个秉公办理,不枉不纵!”
朱厚照闻言拍手道,
“好!卫兄此言甚得我心,有罪当罚,无罪当释,秉公办理才是正道!”
梁绍点头道,
“卫兄放心,家父做生意向来小心谨慎,从不敢做那违法乱纪之事,只怕被人胡乱攀咬罢了!”
卫武道,
“梁兄放心,此事卫某替你放在心上!”
梁绍闻言大喜,举杯邀了几人同饮,
夏文彬见状却是心中暗道,
“锦衣卫若只查处贪官污吏倒也罢了,只一桩案子牵连多少无辜,只怕连他们自己都说不清了,这姓梁的小子倒去信他!”
张荣璟自家老子乃是在漕运衙门里办差,其中多少不能说的事儿,他们自家才知晓,对上锦衣卫没来由的心头发虚,坐在那处老实不发一言。
韩谨岳却是年纪还小,坐在席上闻听人说话,就好奇的左右打量,卫武一杯饮尽,举酒壶为众人斟满,这厢又举了杯道,
“今日里有好酒好菜,又有好友相聚说起那些公事便没完没了,未免煞风景,今日只谈风月不谈时事,今朝有酒今朝醉才算得痛快!”
说着邀了众人同饮,众人齐齐举杯,饮完杯中酒后,便岔开话题说着闲趣之事,卫武向来是个极有眼色之人,又最是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之人,又有那梁绍也是个善谈之人,说起各处玩乐起来倒是头头是道,与卫武一搭一唱很是合拍。
其余人等,似朱厚照就是个黄金屋子里养出来的土包子,夏文彬一心读书求功名,于玩乐之事并无涉猎,张荣璟虽说家中富豪却是生长在通州,少了见识,韩谨岳便更不必说了,二人说起话来,尽捡趣妙之事言说,其中又有不少奇技淫巧,各种讲究,二人说的乃是头头是道,其余人等听得是津津有味。
譬如这九珍楼中的几道招牌菜肴,其中便有一道爆炒羊肚,又有生爆又有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