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又闻听的是霍镇抚使亲自提拔,只当他是走了上头门路,心里难免有了轻视之心,如今见得本人,见卫武虽年纪轻轻但言谈举止倒是毫不见青涩,说起种种事项也是滴水不漏,倒收了轻视之心,也肯安下心来跟着卫武办事了。
卫武这处升了小旗也在衙门里分得一处不大的房间,以做办公之用,却是位于衙门里头最偏远之处,四人过去一瞧,只得一间空屋,连张凳子也无有,卫武问王大虎道,
“也不知库中可能领到桌椅等物?”
王大虎嘿嘿笑道,
“那库里的东西全是破败不堪的物什,只配给食舍里的人烧火做饭,你若是要用自去领就是!”
卫武想了想道,
“即是如此,我们便自家去外头买些!”
当下领着人向百户告了一声假,便出去购买家什,只不买那新做的,专寻了旧家俱购买,那钟顺见了便悄悄问王行,
“前头听说卫小旗办了衡王的大案,又立了头功,想来封赏必是不少,便是自掏腰包买桌椅,也不至这般寒酸要用旧物吧!”
王行年轻长些,更加老成闻言应道,
“你小子懂个屁,我们虽说明面上的俸禄不多,但出去办差抄家追脏之类必是能赚得大笔赏银,上头各位大人难道腰包不丰,可你见这衙门里哪一位大人的公廨用了全新的家什?”
早有云者,官不修衙,客不修店,堂堂亲军都尉府的衙门大门都是破破烂烂,一派将垮未垮的模样,诸位大人都不敢用新物,一个区区的小旗便要自掏腰包,买一整套的楠木家具?
这是打谁的脸呢?
钟顺闻言这才恍然,点头道,
“我们这位卫小旗倒是思虑周到!”
王行哼道,
“卫小旗看着年纪轻轻,心思缜密,一看就是久混江湖的人精,我们兄弟以后做事也要加备着小心才是!”
钟顺点头,
“我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