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回到家中,踌躇半晌还是将自己在书院的所作所为讲了一遍,只自然不敢讲那朱佑君做了甚么,只一口咬死说了是许、胡二人冤枉自己,便与二人发生口角,当下撕打起来了!
秦氏闻听得此事,先是一脸惊忧之色,拉了女儿来细看,发觉身上、脸上并未受伤,又骂起那许、胡二人来,
“还是堂堂书院学生,怎得如此无脸无皮!”
继而又骂自家女儿,
“你同人动了手,便是占了理,先生也不好不罚你,遇上这种事儿你避开她们就是,小姐家家的与人撕扯多失体面……”
骂着骂着却是又回过神来,
“她们无缘无故冤枉你做甚么?难道你与她们有过节?”
夏小妹想了想便将前头绮姐儿做了头名,让那许妙灵心头嫉恨,之后胡仙儿又暗中使绊子差点儿害得绮姐儿前功尽弃,之后自己又为绮姐儿出头的事儿一一道出,对秦氏道,
“我估摸前头我做事不周密,想来是被那胡仙儿察觉了!”
秦氏听了前因后果这才了然,当下气哼哼道,
“这二人还是大家里的小姐呢,怎得如此心胸狭隘,做事龌龊……”
顿了顿称赞夏小妹道,
“我儿此事做的对,为朋友仗义出手,乃是好孩子!”
如此这般,夏小妹从容过关,待得夏氏父子三人晚上,下衙归家,秦氏又将此事讲给了父子三人听,夏鸿听了皱眉道,
“女儿家怎得好与人动手打架?”
夏小妹还未说话,秦氏已是瞪眼接话道,
“怎得,还让我们女儿任人欺负,还不许人还手了!”
夏鸿道,
“总归动手打架于女儿家闺誉有损,若是有了争执可去寻先生分说,为何要动手打人!”
夏小妹听得父亲教训忙起身恭敬道,
“父亲说的是,女儿以后不敢了!”
秦氏却瞪眼道,
“有甚么不敢的,人家都打到脸上了,等到先生来时黄花菜都凉了……”
转头对女儿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以后再有这类事儿,照打不误!”
夏鸿还待再说,被秦氏一瞪眼只得将嘴里的话咽了下去,夏文耀与夏文彬互视一眼,也只有暗自抚额。
所以说夏小妹能有此性子,也是家教使然,秦氏夫人便是头一个纵容的!
那头韩绮回到家中,将这事儿悄悄告诉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