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请稍候,待得老仆进去通禀!”
这厢进去报给王氏,不多时门子便出来引了这妇人进去,卫武与刘青在巷口看得一清二楚,问道,
“这张府的如夫人不就是那张广贤的小妾么?怎得便敢这般大刺刺的登门了?”
刘青应道,
“老大,兄弟们也打听过这张府的情形……”
当下又将张府之中是何情形,又有这年青的妇人与韩府里的姨娘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妹讲给了卫武听,卫武听了冷冷一笑,
“以妾为妻,怪不得这张府里的下人没有规矩,原来主人家就是个没章法的!”
想了想又皱眉头,
“前头那张家的小子就同韩家有亲,如今倒是连姨娘都有亲了,不是更有借口私下里走动了,那小子若是不死心还想纠缠三小姐,岂不是要惹得三小姐烦恼?”
怎能让三小姐日子过得不舒坦,自然还是要我来为三小姐排忧解难才是!
“得让这姓张的一家赶快走人,便是连那姓付的也要想法子弄走!”
光是张家人走也是不成,张家的小子乃是那姓付的学生,只有那付文雍离开京城才能将这小子带走!
这厢打定主意便领着刘青回去,自家又提了一坛酒去寻王大虎,王大虎年老体衰,倒是比不得卫武,伤好之后仍是有些怏怏地无有精神,因而便是这亲军都尉府衙门里忙得热火朝天,他老人家仍是缩在卫武那新得的公廨里蒙头大睡,只仗着是经年的老油子,却是无人过问他半句。
卫武推了进门去,见那角落处摆放的一张窄榻之上,王大虎果然睡得正香,这厢过去将那廖老四店里购得的兰溪火肉在王大虎鼻前一晃,那原本鼾声高亢的老头儿,突然呼吸一滞,鼻头动了一动。
卫武又将手里的酒坛打开一点儿在他面前晃了晃,那老头儿立时睁开了双眼,转头瞪他,
“百香居的秋露白?”
卫武嘿嘿一笑,将酒坛与火肉放到了桌面之上,王大虎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两步过来伸手就要取那酒坛,卫武忙一把按住,
“师父慢来,且听徒弟我说句话!”
王大虎见状一瞪眼,
“你小子……怎得,这些东西不是孝敬你师父我的吗?”
卫武笑道,
“自然是孝敬您老人家的,只想吃肉喝酒还请您老人家应徒弟一件事才成!”
王大虎闻言气呼呼坐下道,
“衙门里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