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转过了街角,
“米兄忘记了?在北镇抚司衙门里,我与米兄曾朝夕相处过几日,米兄忘记了么?”
米忠南闻言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我……几时去过北镇抚司衙门?”
那样的地方,进去了便出不来了,便是侥幸出来了也要被剥层皮,进去那里岂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卫武还是笑眯眯道,
“米兄不用着急,你这便会去了!”
说话间,早有埋伏在一旁的人闪身上来,一把捂住了米忠南的嘴,手脚麻利的将他四肢一绑,卫武伸手入怀将令牌在他面前一晃,冷着脸道,
“米忠南,你的事儿发了,跟我们到北镇抚司里走一趟吧!”
米忠南见这情形立时脸色大变,
“唔唔唔……”
这厢一面摇头一面挣扎,只他那弱鸡身子不过一个汉子便可以按住,更不用说这么些精壮的汉子七手八脚一起上了,那米忠南便如待宰的小鸡,半点儿都动弹不得的被人扔进了马车之中。
一众人悄无声息的将这小子押回了北镇抚司衙门里,卫武也不客气,直接将人给送进了诏狱,打开一间刑室,将那小子弄了进去,米忠南经过这一段路,心神倒是镇定了一些,他被人按到交椅上一坐,目光在刑室之中四处扫过,再从卫武的脸上及身后几名壮汉的身上扫过,怒骂道,
“吾乃是功名在身的国子监贡生,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举人之身,锦衣卫为何无缘无故将吾抓捕,这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了!”
卫武闻言嘿嘿一笑,抱胸上下打量他,
“小子休要拿这一套出来糊弄老子!你自家有甚么事儿,自家不知晓么?”
米忠南怒道,
“吾并未作奸犯科,凭什么拿我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