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武翻着白眼儿道,
“老子甚么也没做!不做一场戏如何能将她们带出南昌府,你难道没有瞧出来那赵霖有蹊跷么?老子这戏就是演给赵霖看的!”
梁绍闻言却是精神一振,
“你也瞧出来赵霖不妥了?”
“当然!”
“这个……”
梁绍刚要说话,才想起两个小丫头在一旁,便吩咐二人道,
“你们到前头甲板玩儿去……”
两个小丫头闻言站着不动,只是拿眼看向卫武,卫武笑了笑柔声吩咐她们道,
“到下头吩咐人给梁爷端杯茶来,然后你们就到前头玩儿去!”
“是!”
两个小丫头终究在那地界儿里受了一阵子调教,知晓听教听话了,听得吩咐果然蹦蹦跳跳去了,梁绍看着那两个小丫头一脸天真烂漫的模样,终于相信了卫武的话,盘腿儿坐在甲板上,问卫武道,
“你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卫武笑眯眯也似他一般盘腿儿坐了下来,
“你先说说……你又是如何瞧出来那姓赵的有蹊跷了?”
梁绍依在那处,喘了几口大气,待得胃里那股子翻腾劲儿过去了,这才应道,
“前头那日陆子玉死时,我不是一跤摔到他脸上了么?”
说起这个卫武便是嗤笑一声,
“梁兄不是做兄弟的笑话你,要做锦衣卫就别怕死尸,若是连这关都过不了,你还是趁早回去当你的富家翁吧!”
梁绍闻言翻着白眼儿道,
“我这不是从来没见过么?以后见得多了便不怕了……”
只想起那陆子玉的死状,不由肚子里又有些翻腾了,当下忙咽了一口唾沫想压下那股子挥之不去的恶心感,
“先说正事……再不趁早说,我怕……我又要呕……”
说着还是干呕了两声,但如今肚子里已没了存货,只吐了两口唾沫,这才又开口道,
“我摔到那陆子玉的脸上,正正闻到他嘴里有股子甜腻的香味儿……”
“香味儿?”
卫武皱眉,
“我怎得没有闻到?”
他前头将那陆子玉翻来覆去都未闻到呀?
梁绍应道,
“那香味儿极淡若不是我趴到了他脸上,也是不会闻出来的……”
“那香味儿有何蹊跷?”
梁绍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