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赶路,沿途竟是毫不停歇息,倒是让沿途州府闻风来迎驾的,地方官儿们是摸不着头脑,立在那张灯结彩的码头处,茫然的看着那庞大的船队,却是连停也不停的向下游驶去,
“陛下,这是……这是来南巡的呀,还是来赛船的呀?”
如此赶路,果然只用了十五日銮驾便到了镇江府,却是在那处停了半日,当地的官员闻讯纷纷前去迎驾,但皇帝并未下船,只让官员与百姓在码头叩拜山呼万岁,之后便有刘瑾一瘸一拐的出来对众人道,
“陛下南巡不欲骚扰百姓,只在镇江府补给半日便动身,当地官员不必见驾,各自忙去吧!”
众官员听了忙跪地叩谢陛下恩典,又交口称赞陛下体恤臣民,真乃是盛世明主啊!
于是銮驾又在一片歌功颂德之中扬帆远去了。
那头卫武得了消息哈哈一笑道,
“总算是赶到了,差不多就差这临门一脚了!”
当下却是急匆匆去寻了宁王,
“王爷,您可知那皇帝的仪仗已是到了镇江?”
宁王点头道,
“本王是知晓的,镇江同知林邵勋是我的人,他已是送了信过来,说那龙辇之中空无一人,皇帝并不在里头……”
楚东城问道,
“那王爷派出去的人可探查到了皇帝在何处?”
宁王摇头浓眉紧皱,
“那群饭桶实在没有,这般久了一直没有消息!”
之后九江那头传出消息来,说是皇帝仪仗要在九江停泊,九江本地的官员已是在预备接驾事宜了。
待隔了几日,楚东城却是来寻宁王,
“王爷,我们楚家的人传来消息,说是锦衣卫有大批人马调往了景德镇,难道皇帝是在景德镇?”
宁王闻言眉头一皱,
“皇帝在景德镇干什么?”
楚东城应道,
“我们这位皇帝从来就是个不按规矩来的主儿,由他这次悄悄出京便可见一斑,谁知晓他要做甚么?说不得是想去瞧瞧自己吃饭的碗怎么烧出来的?”
顿了顿低声问宁王,
“王爷在景德镇附近可有人……机会难得,王爷难道便不想做些甚么吗?”
宁王眉头皱得死紧,负手在书房之中踱了两圈,回头看向楚东城,
“维山的意思……”
楚东城一笑道,
“王爷,我们这位皇帝陛下刚大婚不久,连儿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