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她!”
江余儿闻言连连摆手,
“我没有!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
青砚却是恼道,
“怎么就冤枉你了,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狡辩!”
江余儿哭丧着脸道,
“青砚,我确是被冤枉的……”
青砚只是不信,
“你少要在这里狡辩,还有拦着韩三小姐做甚么,三小姐与此事毫无干系,你还不快快让开!”
江余儿却是不走,突然一个箭步上来跪到了韩绮的面前,
“三小姐,奴婢知晓您一向最是心善,又与我们皇后娘娘交好,求您为奴婢说说话,奴婢当真是冤枉的呀!”
韩绮见这情形,不由无奈叹气,
“你的事儿我半点不知,我也是无能为力呀!”
江余儿应道,
“三小姐,奴婢是被他们冤枉的……”
这厢一口气竹筒倒豆子将自己的事儿一讲,却原来江余儿因着前头伴读有功,早前又时常为陛下和皇后娘娘暗中传信,再又跟着陛下南巡一趟,在皇帝面前已俨然成了头号心腹太监,只这江余儿也是年轻,不通世事,得了势便有些张狂,平日里人前人后,言语之间便不将刘瑾几个老人看在眼里,令得几人早已是嫉恨在心,却是被刘璟他们逮着机会整治了!
说起来这手法倒也算不得高明,只不过是有人花银子孝敬这位皇帝面前的红人,江余儿只当自己得了势,旁人自然应当来巴结着,却是毫不怀疑的收下了。
只却说这一日,皇帝在前头处理完政事回到后宫之中用膳,帝后二人对坐西窗,看着外头飘飘散散的冬雪降下,夏皇后突然想起那首前人的诗来,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朱厚照闻言笑道,
“朕在书院里便听说皇后的书读得不好,今日看来倒也未必……”
夏皇后倒是毫不以为耻,大大方方应道,
“我的书读得是不好,不过这首前人的诗倒是记得的,那也是因为每到下雪天时,看着窗外的大雪便想学一学古人红泥小炉,对坐饮酒,想来必是很有意境的!”
说着一吐舌头道,
“长这般大,只年节里小小的吃上一杯酒,平日里我娘是不许我吃酒的!”
朱厚照闻言笑道,
“这有何难!”
转头命江余儿去取了那绍兴黄酒,又取了火泥小炉,烧水温酒,学一学那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