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绮虽说生得中人之姿,眉目并不艳丽,只称得上清秀,但身子却是生得极好,肤若凝脂,身如无骨,骨肉匀称,多一分便嫌胖了,少一分又嫌瘦了,搂在怀中便如抱了一团软玉一般,是真正的软玉温香。
只有一桩不好,还是初哥儿的卫武一时拿捏不住分寸,只觉得用力轻了怕人就这么化在怀里了,用力重了又惹得人柳眉轻蹙,口中嘤咛,
“嗯……武哥轻些……”
这轻不得重不得,卫武很是手足无措,想了半晌便索性将人放了下去,压到那大红的喜枕之上,满头的乌发披散在上头,酥胸半掩,妙目迷蒙,卫武目光落在那起伏之处,便伸手去扯碍事的肚兜,韩绮羞的死死抓了不放,
“武哥……别……”
“让……让我瞧瞧……”
“呀……”
床幔一动,那可怜的肚兜被人极是粗暴的从缝隙处扔了出来,飘飘忽忽地掉到地上,只听见女主人哎呀一声,那扔了自己出来的恶人粗声粗气的说话道,
“绮姐儿,你怎得这般软……”
“呀……你轻些……”
紧接着一条亵裤又被扔了出来,罩在了地上的肚兜上,再之后又是一条绯红的亵裤,压在了最上头,床幔抖动间有人娇呤轻泣,有人低吼粗喘,窗前烛台之上烛花爆响一声,
“噼啪……”
“要悠着点儿哟!”
也许床上的人听到了,没有多久床幔便不动了,半晌有人沮丧之极的长出了一口气,喃喃道,
“怎得……怎得就……就这般快呢?”
有人低低的应道,
“许……许是头一回的缘故吧!”
声音里没有惧怕了,却是带了一丝隐隐的笑意,她在教坊司里听人说过那初哥儿逛青楼,头一回多半都是这样的,
“……”
幔中一片沉默,她这话显是伤了某人的男子汉自尊心,待半柱香的功夫,有人又说话了,
“这回应该不会了吧?”
“也许……也许……可能是吧?”
“再试试……”
又有一阵暧昧的声响自里头传来……
良久有人得意的笑道,
“瞧……这回可是持久?”
果然床上的事儿,没一个男人肯认自己不成的,怎得也要一试再试扳回一城的!
有人含糊的应了一声,
“唔……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