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喝道,
“闭嘴!”
张永便应道,
“人家都要死了,还不许哭么……呜呜呜……”
高凤沉呤半晌道,
“也不是说一定就会死……”
张永闻言立时来了精神,挣扎着爬到了牢门前,拼命看向对面,只无奈那栅栏间隔太窄,只能瞧出去一只眼睛,对面黑漆漆的一团也看不清楚人。
“你……你说甚么?你说我们不会死?”
高凤的声音幽幽传来,
“若是……说不得便能得一条活命,虽说不能再回到陛下身边伺候,但求一求陛下,去南京养老应是可以的!”
张永闻言大喜,顾不得身上的伤,拼命往栅栏缝间挤去,
“你快说呀……有个甚么法子?快说呀?”
隔壁的刘瑾也是很想听听到底有甚么法子,只听得高凤幽幽道,
“陛下如今恼得是我们私贪银两,勾结外官之事,可我们二人只是从犯,真正也没有拿多少银子,锦衣卫搜我们的住所便应当知晓,我们实是没有多少银子的,拿大头的是刘瑾……”
此言一出黑暗之中一阵沉默,刘瑾却是听得目眦欲裂,在心里破口大骂,
“高凤,你个杀千刀没**儿的东西,敢害咱家……”
那头张永却是开口了,
“你的意思是说把一切罪责都推到刘瑾身上?”
“甚么叫推,本来就是他拿的大头,也是他主使我们做这些事儿的,一切都是他拿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