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明明北镇抚司衙门离着梧桐巷子也不算太远,却是足足近一个半月,夫妻二人不得见上一面!
韩绮笑着,纤手在他后背轻划着,
“即是做了官自然是身不由己的,父亲在吏部里有每六年一次的京察,也是如此整月整月的不能着家,我记得第一回时,小五那时才不到两岁,遇上京察,父亲便歇在了衙门里,待到他回来时,小五竟不认得他了,见着他便哭了起来,大叫让韩忠将人打出去……”
说起自家妹子年幼时的趣事,韩绮不由莞尔,
“……父亲是哭笑不得,连着在家里抱了她三天,总算才免了被小五见面就喊打的惨状……”
卫武听了也是笑,笑完之后想起衙门里那还堆积如山的案子,不由发愁道,
“若是我这锦衣卫再做下去,只怕以后也是跟岳父一样下场……”
韩绮笑道,
“无妨,你闲时多陪他玩玩儿,他自然便记得你了!”
卫武笑着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笑道,
“这时节且先不必发愁儿子的事儿,还是且先让解了夫人的相思之苦才是……”
“我……我……才没有相思呢!”
韩绮躲躲闪闪不肯就范,卫武笑着将人禁锢在怀里,
“一个多月不见,绮姐儿当真不想为夫么?”
“不……不想……”
“我……瞧瞧……”
说着手指下探然后双眼晶亮,再然后两根手指头在她眼前一搓动,
“撕谎……若说不想,这是甚么?”
卫武坏笑着凑到她耳边,
“我若是再不回来,只怕……这里更要发大水……唔……”
他的嘴被韩绮一把捂住,翻身骑到他坚实的腰腹之上,红着脸儿羞恼的举起另一手道,
“你……你不许说……”
说着我就揍你了!
“不说……不说……”
卫武笑眯眯看着被自己逼得做不成斯文人的妻子,她现下是衣衫不整,风景无限却是半点儿不自知,眯着眼儿将腰身一挺,
“……那便用……做就是了……”
小别胜新婚,夫妻二人这一番颠鸾倒凤,却是又到了天明,这一回再没人来打扰,卫武是足足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身,起床来打了一趟拳,又用罢了饭,便只着了单衣,慵懒的坐在廊下,算着时辰要去接下学后的韩绮了。
却听外头大门被人敲响,不多时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