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婢在自己面前作妖,她不出手,只是向来谋定而后动的性子使然。
这厢她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用早饭,倒是令得卫武有些不安,一面吃饭一面心中暗道,
“也不知怎得了,往日里绮姐儿也是这般不言不语的用饭,我也没觉得这般不自在啊?”
他们家倒没有那食不言寝不言的规矩,卫武就喜欢与吴氏在饭桌上说话,韩绮却是惯来的细嚼慢咽,并不喜欢插嘴,平日里他们也觉着不妥当呀?
卫武心里很是纳闷儿,
“这……到底是怎么了?”
莫说是他,吴氏虽说眼瞎但却不耳聋,也是觉出了今儿饭桌上莫名的沉寂,心中不由暗道,
“媳妇儿这是生气……”
不过她倒不觉着是韩绮心生嫉妒所至,只是心道,
“媳妇儿出身大家,亲家又是饱读诗书之人,最是重礼,最是讲究上下尊卑,这下人就要有下人的规矩,那能让个奴婢在这里逞能……”
似桃李那丫头,据顾婆子说那是生得真正的艳若桃花,美艳无比,但在儿子面前向来是规规矩矩,半点儿不敢行那狐媚之事。
吴氏出身贫寒,但做绣娘时,在京师的大家之中也是见过不少世面的,自然知晓那越是矜贵的人家,那家里的下人便越是有规矩,也自觉儿子乃是有大出息之人,以后孙子、重孙子都是要一直富贵下去的,这家规自然是要代代相传的,从头里便不能错了!
因而吴氏见媳妇沉默,只当是给那新来的丫头一个下马威,非但不恼反而十分的赞成。
当下也是冷了脸,为媳妇助威,卫武在一旁见老娘也沉着脸不说话,不由的心下更是不自在,却是怎得也找不出是何缘由,忙几口喝完了碗中的清粥,嘴里塞进一个大包子,
“我吃……好了!”
卫武起身
“我先到外头去刷马……”
这也是往日里惯常做的,他吃饭快,便先吃了去刷马,待得韩绮用罢,夫妻二人就一起出门。卫武出去刷马,那莺歌立在一旁,果然便有些脚底板子发痒,偷眼往外头瞧,韩绮看了叹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碗筷,
“莺歌?”
莺歌回过神来忙低头应道,
“夫人!”
韩绮柔声问她,
“你今年多大了,之前在哪一家,又做的甚么?”
“奴婢……奴婢十七了,自幼长在朱家,去年跟着朱公子到了京里,以前……以前在家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