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这样做当真有效,第二日卫武竟好转了不少,前头吃甚么吐甚么,现下却是能进一些白粥了,待到船行至上海时,卫武便已恢复如初,已能光着脚、打着赤膊同船上的水手一般,在风浪起伏的甲板之上,来回穿棱行动自如了。
虽然船上的水手都说在船上多呆些时日,习惯了自然便好了,只卫武私下里却坚称是夫人治疗有功,搂着韩绮在被窝之中笑道,
“依我看就是夫人妙手回春,才让我重新生龙活虎起来的!”
韩绮的脸皮实在比不过他那般厚,只得缩在他怀里,恨恨掐他腰间软肉,
“你这混蛋,就知晓骗我!”
前头骗着她那么了一回后,他明明已好转不少,却还是假做虚弱的在床上躺了两日,非说是身子动弹不得,要她再伺候一回,一想到自己也不知怎得晕了头,竟糊里糊涂的听信了他的话,韩绮便羞的整个人都似烧起来般,卫武一见她神色便知她想起了甚么,却是笑的得意洋洋,悄悄儿对她道,
“在家里时你放不开,出来了倒是胆大不少……你喜欢不喜欢?”
见韩绮不答,自顾自说道,
“反正我是喜欢你在上头……又省力又有美景可看……”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话,韩绮便想起自己骑在他身上如何的颠狂,不由恨得张口咬在了他的肩头上,
“你还说……那晚上我们……我们可是没用那东西的……”
卫武嘿嘿一笑宽慰她道,
“放心,只不过一回,想来应是无事的!”
“真的么?”
韩绮隐隐有些担心,卫武却是一脸的成竹在胸,笃定无疑的模样,拍着胸膛打着包票道,
“这孩子哪儿是那么容易来有的,想你二姐姐这能成亲多久了,也不见写信来报,还有刘青也是成亲多久了,一直都是没儿子呢……放心吧!”
韩绮再是聪明,但在这种事情上却是没有经验的,又自觉卫武对旁门左道的事儿很是精通,想来不会骗她,便信了他这一回。
实则她心里也是知晓,现下他们远离了京师,身处在这颠簸起伏的大海之中,远离了大陆,亦如远离了尘世一般,二人都如脱了身上枷锁一般,做事也少了拘束,她也不好只怪卫武一人,便索性两眼一闭,将这事儿给抛在了脑后,当做无事一般,待到之后二人发觉事情不对劲儿的时候,却是已经晚了!
船在海上行行停停,却是行了二十来日,这才到了广州府,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