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又有今朝严令禁海,才有了泉州的没落。
卫武对朱厚照道,
“前朝里蒙元只一个泉州便收税课无数,若是我们能有几个泉州,想来国家财力窘迫之境立时便可解了!”
这偌大的国家海岸如此之长,泉州、苏杭、上海、广州等地皆可为港口,要是都成了泉州城,那可收多少税啊?
这话倒不是他说的,而是自家那连襟说的。
夏文彬自来广州府之后,眼见耳听得海上外邦来客越发多了起来,也深知海上贸易能为国家带来巨大的财富,只可恨京城里那些固步自封,鼻孔朝天的老臣们,无一人看出这其中的巨大好处,还在那里为了国库空虚,仅有的那点银子放在何处使,而你争我夺,争得脸红脖子粗!
夏文彬见状深有感触,曾向自家上司奉《通海商书》,想请自家上司与自己朕名上奏朝廷,可那孙英一看这折子便暗骂这夏清廷书生意气,
这样的书是能上的么?
老祖宗的成法还要不要了?
也不怕被那些御史言官骂得狗血喷头?
他自己是皇帝小舅子必是无人敢骂他,而自己这个在后头跟着署名之人,便会成为众矢之的,说不得头顶上的乌纱都要保不住了!
当下却是将那折子退还给了夏文彬,卫武到后,二人说起广州情势来,深感有志不得报的夏文彬便将自己的心思讲给了连襟听,卫武却是个不管闲事的,当时听过也就罢了,今日听得皇帝问起,便想起了夏文彬所言。
朱厚照听了果然点头,
“朕也是这样想了!”
他已不是初做皇帝的少年人了,自家的江山如何,如今他心里也是有些数了!
别看着大庆这艘大船如今好似行驶的四平八稳的,实则已是有些地方开始破洞漏水,危机隐现了!
那最大的漏水洞便是朝廷没钱。太祖爷立下的规矩,只收农税,商税极低,偏黄册上的土地自开国丈量之后,便少有改动,税收便不能增加,这人口却是一年年增长。这么一大家子,钱不见涨,人却多了,如何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