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见着那前头落马的鞑靼人还在呻吟没有死透,便好心送了他一刀!
朱厚照看得是一脸兴奋,拉住他叫道,
“你杀了一个鞑靼人!”
卫武咧嘴一笑,一抹脸上的鲜血对他道,
“这鞑靼人虽说力气大了些,但也似没甚么好怕的!”
说话间,远处烟尘飞扬,鞑靼人的大队人马已是快杀到了,卫武瞧着骇然变色道,
“陛下,这么多鞑靼人,我们还是想法子避开吧!”
一个鞑靼人他不怕,可这么多鞑靼人,当是看那气势,卫武都忍不信后脊背发凉!
看来鞑靼人这是大军来犯了,慢说是这地堡外头的一帮人,便是这地堡里头的人怕是也保不住了!
朱厚照却被适才目睹卫武杀鞑靼给激出了胸中的血性,大叫道,
“怕甚么,来一个杀一个,来一个杀一双!”
见状便要冲出去,被卫武一把给抱住腰,按在了车厢后头,
“我的陛下哟,您可不能出去拼命!”
卫武见这情形拼是拼不过,跑也是跑不了了,转脸见着那不远处鞑靼人尸体,突然灵机一动,忙招呼着朱厚照道,
“快,把尸体拖进来!”
朱厚照不明所以,却仍是同他一起将两具鞑靼人的尸体拖到了车厢后头,
“快!动手!”
卫武当先动手将那鞑靼人的皮甲剥了下来套了朱厚照的身上,又将他头发打散,用鲜血将脸上全数涂抹了一通,这厢自己也穿了一具尸体的皮甲,披头散发,手执长刀,乍一看还真分不清是鞑靼人还是大庆人。
朱厚照此时也明白他想做甚么了,
“我们这样儿瞒得过鞑靼人吗?”
卫武应道,
“这时节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说话间地面的震动已是渐渐剧烈起来,轰隆隆之声犹如那惊雷滚地而走一般,卫武拉着朱厚照缩在车厢后头,听得满耳的利箭破空声响起,
“嗡嗡嗡……”
密集的箭雨便如那蝗虫过境一般,铺天盖地袭来,侧倒的马车厢里堆放的全是粮食,下头又铺以稻草,此时用来抵御箭矢那是再好不过了。
也亏得有这车厢,二人伏在地上,卫武压在朱厚照身上,又有身上皮甲的防护,除挨了几下流矢,卫武擦破了一点儿皮,二人竟是保得了性命,躲过了鞑靼人的第一轮攻击。
桦门堡只不过是大庆人在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