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韩绮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几人,不由喜得大叫道,
“你们终于来了!”
韩绮见状也顾不得同夫君说话了,当先跪下行大礼,
“陛下,臣妇等迎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朱厚照哈哈一笑从床下来,
“无妨,无妨,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卫武见这情形总算明白不是做梦了,忙起身拉了韩绮的手道,
“绮姐儿,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韩绮对他叹道,
“你与陛下在大同城外失去了踪影,锦衣卫便密报了皇后娘娘,娘娘也是六神无主,便请了妾身拿主意,妾身想着远在京师消息不便,与其担惊受怕倒不如亲自走一遭,妾身这才到了此地……”
卫武闻言摇头道,
“这边塞苦寒又有兵祸,你来……实在不应当啊!”
他一句话未说完,却见得韩绮眼圈儿发红,眼眶里那眼泪珠子将掉未掉,就这么泪水盈盈,悲怆欲泣的看着他,
“夫君在外生死不知,妾身便应当在京师之中苟且安逸么?”
卫武见状吓得立时改了口道,
“是我的错!是为夫的错,是为夫让夫人担心了!”
这厢忙抬手笨手笨脚的为韩绮擦去眼泪,朱厚照在一旁瞧见了也是心有戚戚,
“那个……皇后没有……没有被吓到吧?”
小妹那心眼儿粗,胆子也大,想来是无事的!
韩绮应道,
“回陛下的话,娘娘倒不是很怕,只是拉着臣妇哭了一场,直嚷着要同臣妇一同来呢!”
朱厚照闻言心疼不已,嘿嘿笑道,
“是朕疏忽了!疏忽了!”
这厢又问过家里的诸事,闻听得韩绮应一切都好,二人才放下心来。
找到了人,总算是一颗心放下了,连日的疲劳令得韩绮也是有些撑不住了,便向朱厚照告了罪,去石将军安排的住处歇着了!
这头忙派了人去给牟斌报信,牟斌接到信立时便派人送信回京师,给皇后娘娘报喜,自己则是领着大队的人马往瓦窑口赶。
这一回可是再不能把陛下给弄丢了,再多来上几次,自己这身子再强壮也怕是要一命呜呼了!
陛下这性子真是太让人不省心了,再这么下去,他当真是要早早向陛下请辞,告老还乡保命了!
消息放了出去,皇帝陛下便老实等在瓦窑堡,待得牟斌他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