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醒酒的汤药,嗔怪道,
“你这孩子也是实在,你那三个姐夫这是闹你呢,你也不知躲一躲,让喝多少便喝多少,现下难受了吧!”
韩谨岳嘿嘿笑道,
“母亲不怪姐夫们,我也是心里高兴,自己喝多了!”
坐下来一口干完了醒酒的汤水,这才觉着脑子里好受了些,王氏见他清醒了,这才神色犹豫的开口道,
“四郎,你……你去书房吧,你父亲有话要对你说?”
韩谨岳不疑有他,接过韩缦递过来的湿帕子,擦了擦嘴,
“儿子这就去!”
待得韩谨岳进去,王氏才敛了笑容叹气道,
“这好好的亲事,却是因着这一场战事,生生给弄没了!”
韩缦却是撇嘴道,
“这是母亲觉着好,依女儿觉着这就是老天有心考验四哥和乔七小姐呢,这是乔七小姐没福气……”
话说乔七小姐也去了承圣书院,前头书院里只韩缦一个艳压群芳,一枝独秀,现下却是有乔七小姐来争风头了,东西两院时常有人将二人相提并论,韩缦乃是早有婚约之人,并不喜出这风头,倒是乔七小姐对此似是十分受用。
韩缦冷眼旁观,原对她有些好感的心思便淡了,私下里对韩绮道,
“虽说女儿家闺誉良好是一桩好事,但太过在乎名声,是不是有些沽名钓誉了?”
韩绮闻言笑得很欣慰,
“我们家小五总算没有白读那么多书,如今也知晓动脑子了!”
一句话说的韩缦直翻白眼,
“三姐姐就喜欢取笑我!”
那头韩谨岳去了书房,半晌神色愣愣的从里头出来,到了大堂对王氏与韩缦也是呆呆的点了点头,便迈步出去了。
王氏与韩缦面面相觑,不知他这是怎么了,回头再看跟着出来的韩世峰,
“老爷,这……这四郎不会……不会想不开吧?”
韩世峰负手立在堂前看着儿子一路出去,闻言哼道,
“他若是这么无用,怎么能在沙场上拿着鞑靼人的小王子,让他自己好好想去吧!”
韩谨岳出来,便让人牵马过来,自己翻身上去,也不用人跟着,便一路往那乔府而去,待到了乔府大门前,翻身下马,牵着马立在那人来人往的街面上,却是心中纷乱,一时自家也不知是做何想。
他如今犹还记得,在南都时,初见乔家小姐时的惊艳,那般容颜如仙,行止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