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样还不得反。”
“那他们进来,不也还是没吃的吗?”
“怎的没有,县里粮仓内不是现成的粮食吗?”
李赋见陈渊想动粮仓,不禁一笑,道:“大人,你可得想好了,粮仓的粮食可也没多少,最多够灾民吃个十来天,一但没了,我们可能连义勇营的兵粮都拿不出来,到时候那些大头兵暴动起来,我们可就彻底完了。”
陈渊柔了柔脑袋,这事他也考虑过,不过眼下情况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于是坚持道:“先这样吧,以后的事再想办法。”
李赋不语,答应这就去办,然后便退了下去。
陈渊仰躺在太师椅上,放松了下身子,这新官上任三把火,事多的实在让他有些吃不消。
“来人啊,把主簿叫来。”他又正了正身子,准备继续办公。
不一会儿,本县主簿王本道进来了,他先是拜了一声“大人”,然后直起身子听候陈渊的问话。
“这县里到底还有多少钱银。”虽然之前已经从县丞那大致了解了上清的财政状况,不过陈渊还是想从主管这块的主簿那了解下具体情况。
“大人,本县库房还有银不过百两,至于粮吗,也不超过三十石。”
“这么少?”了解到具体情况,陈渊心里也是一阵焦虑,这点粮供灾民吃十几天,看来县丞还是保守估计了。
陕北之地近几年的灾害,让这的田地无法耕种,百姓无地可耕也没办法纳税,县里财政自然是吃紧,不过,在这个时代,有那么一群人,即使天再旱,田再怎么无收成,他们照样吃得油光满肚。
“桑条无叶土生烟,箫管迎龙水庙前。朱门几处看歌舞,犹恐春阴咽管弦。”从古至今,干旱是饿不死地主们的,他们那的钱粮或许比县里库房还多。
陈渊想了想,问起王本道:“上清可有什么大户之家。”
陈渊本意是找那些大户人家捐些钱粮,但主簿王本道却会错了意,以为他要索贿,毕竟,这是官场的贯例,也怪不得他想歪。
“原以为你是个难对付的主,不想也是个人头狗面的东西,”王本道内心暗想,“不过这样也好,也省得我多费心思了。”
他连忙道:“回大人,这上清县内有四个大户,钱王赵袁,这几家不仅家底硬实,而且官面上也有些门道,所以大人要想与本地乡绅进行会晤,首先得从这几家下手。”
“好,那便麻烦你替本官跑一趟,联系联系他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