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自己丈夫排忧解难了。
见妻子前来,陈渊稍稍安心了会,回说:“是有烦心事,看到这没,我马上就要成为延绥巡抚了。”
“这不是好事吗?加官进爵,这可一直是夫君的梦想啊!”
“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们想让我剿灭神一魁部众,却又不给我兵粮,这事如何能做到。”
盛梦昔仔细听着陈渊的话语,稍微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回说:“要不,向我爹借点钱粮?”
陈渊精神一震,抬眼望了望着盛梦昔,“你爹可是前不久刚交了两万两白银,你确定他还有钱?”
“这我就不知了,我们不妨去问问嘛,这好歹也是一条路啊。”
陈渊点了点头,于是便决定去找他老丈人要钱去。
第二天,陈渊陪盛梦昔以省亲的名义回了娘家,盛世鸣高兴异常,连忙出门远迎,将女儿女婿接回家来。
“梦昔啊,新婚过的可好啊?”厅堂之中,盛世鸣与他们唠着家常,完全一副慈父的模样,却是不知陈渊这次是盯着他的银子来的。
盛梦昔回道:“好,一切都好,广博也是顺利的很,最近可是马上要升为巡抚了呢!”
“什么。”盛世鸣大吃一惊,连忙望向陈渊,却见对方正左右环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广博,可真有此事?”
“哦,是,不过啊,这事能不能成还不好说呢。”
“怎么讲?”
“圣上册封我为延绥巡抚,总制延绥,是期望我能剿灭大贼神一魁,可如今我手头无钱无兵,怎能做到,这职位呀,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撸下来的。说不定,我连性命都保不住了。”
陈渊所言并非危言耸听。崇祯帝薄义寡恩,杨鹤就因为办事不力,差点被他处死,即使有他儿子杨嗣昌求情,改为了充军,以杨鹤一把年纪的身子骨,怕也凶多吉少。
盛世鸣听了,不经陷入了沉思。如今他在榆林过的顺风顺水,全都是仰仗着陈渊,如果陈渊真的倒了,他女儿跟着受苦不说,连自己恐怕也要跟着倒霉。
“广博,这剿匪需要多少钱啊。”
陈渊在心中粗粗盘算了一下,然后道:“招兵买马,再加购粮用械,最少也得两万两银子。”
“两万两!”盛世鸣吃了一惊,又是两万两,这可不是小数目啊!
但为了自己与女儿的幸福,他也不得不放血了,于是一咬牙,跑到自己房间掏出了两万两银票交给了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