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伟业启奏说:“当今之局面,非陈大人出来主持局面不可,请皇上暂免陈大人的罪行,先戴罪立功。”
赵东阳很是反对,争锋相对道:“此乃下策也,陛下,可不能因为狼来了,就把老虎放出啊!”
“那好,既然赵大人不同意让陈大人来主持局面,那您去主持对敌好了。”
主持京城防务,率军御敌,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了的,崇祯帝可不同其他皇帝,你要是干不好那可真是要掉脑袋的。
而吴伟业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一直拿这点来呛赵东阳。
赵东阳却也不傻,没有一激动就应承下来,而是说:“如金京城防务完备,兵员充足,区区金兵更本不足为虑。”
“不足为虑,哈哈哈,好个不足为虑,好个区区金兵,那你可知就是这区区金兵,在萨尔浒中以几万兵力将我大明全国之精锐的十万大军围歼,就是这区区金兵,让我大明数十年不曾再跨过辽东一步?”
说到奋起处,吴伟业转身对崇祯拜道:“陛下,赵东阳才浅志疏,漫口匡口,切不可听信了他的谗言!”
赵东阳也赶紧接了一句:“陛下,臣忠心为国,心比比干,断没有匡口佞语,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啊!”
两人都只站在自己的角度发表意见,崇祯也不知到底该听谁的,便想找一个中间人问问意见,见到下面的兵部职方司的侯询问到:“侯侍郎,你以为陈渊当如何处理?”
崇祯想找一个中间人,但却在满朝文武中点错了卯,这侯询本就属东林党人士,他还有个儿子叫侯方域,更是复社四公子之一,照着他与陈渊的这层关系,那自然是要帮陈渊说话了。
只见他出列道:“陛下,臣认为陈渊是否真有叛乱之行为本身就还有待商榷。”
姜不愧还是老的辣,侯询知道崇祯犹豫要不要放陈渊出来,无非就是碍于陈渊是反贼的这层关系,那他就直接跳过这个问题,直接质疑陈渊定罪的本身。
“哦~”崇祯见他与二人的观点都有不同,也来了兴致,便接着问:“爱卿何处此言啊?”
侯询继续答道:“这件事的起因,不过是御史赵东阳的参奏而起,但那终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词,没有经过仔细调查就给了陈渊一个谋逆的罪名,实在太过于草率了。”
说到这,赵东阳却不高兴了,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质疑他啊。
“侯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书信在那还有假不成?”
“书信是可以作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