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那样做的,他们需要我。”相比于李延,当事人黄友才反而显得很是自信。
“我说你还别不相信,历史上兔死狗烹的事还少吗?你看看那些蒙古人怎么对你的,仿你跟防贼似得,你还以为自己会有好下场?我劝你还是为自己考虑考虑吧!”说着他一扬马鞭,加速向着远方而去。
黄友才在后面慢慢进行着,仔细回想着李延说的话,不禁心中生起了异样的情怀。
大军在陡峭的山间进行了七天七日,终于是走出了大山,来到了一片平原之上,而白利土司的城堡便建在次平原的开阔的旷地上。
“末将白利吐司司主颚耳真恭迎各位将军。”
等黄友才李延等人打旗一接近城堡,白利吐司的司主马上大开城门,迎着他们进到城堡之中。
“各位远道而来,我已备了酒宴为大家洗洗尘。就在前面不远处,大家随我来吧。”颚耳真一路上客气的很,不断上来攀谈,把黄友才他们反而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既然司主有次美意,那我等就不客气了,兄弟们,且随我吃好喝好,一同杀敌报国。”黄友才口无遮拦,话都说的有些过了,这里大部分都是明国的汉人将士,这次为察哈尔打仗,只是上头的命令而已,怎能算的上是杀敌报国。
好在士兵们没有在意,迎合着叫了几声,便随着他与白利土司的司主一同前去吃食去了。
颚耳真的过度热情让有些人感到十分的高兴,却也让莫些人有些不自在,而李延显然便是其中之一。
他从刚开始就觉得有些奇怪,这白利土司纵使很是热情,却也不能掉以轻心把,刚才他们自远方而来,这颚耳真只凭着旗号就敢大开城堡大门,也不怕是炸人的,有怎么弄的吗?
于是李延随着众人来到酒席之上后就没有动过筷子与酒杯,而是一直观察着颚耳真的一举一动,看看能不能找到问题的所在。
“我说李将军,你不喝酒光盯着我看干嘛?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黄友才见李延如此,便开玩笑说:“哎哎哎,看不出来啊老李,看不出你有龙阳之好这么一口啊,我就讲昨天早上起来我屁股怎么疼的厉害呢,说你是不是在前天我睡觉的时候对我瞧瞧做过什么?”
黄友才一边说着,一边还一把将李延搂在怀里,还不时地往他嘴里灌酒,两人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
“胡闹!”李延一把推开了黄友才,他知道对方喝醉了,便也没有生气,而是转过来对白利土司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