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陈渊有所怀疑,但他现在都要死了,还能奈我何?”
于是便从容地前去,内心之中到也没有什么戒备。
到了陈渊的府邸,他的下人将吴三桂领着去了客厅,这就让吴三桂有些纳闷了。
不是说陈渊整日躺在床上,一副要死的样子吗?
等进入到了客厅,见到一人身穿绯色大袍官府的人正坐在高堂之上,那不是陈渊又是谁呢?
只迟疑了一会儿,吴三桂马上便跪拜了下来:“下官吴三桂拜见陈督师。”
“嗯,起来吧!”陈渊叫了声,声音不是特别洪亮,但却十分有力,不像是个将死的人发出的。
吴三桂站了起来,再见陈渊的面色,有些惨白,但却并不是全无血色,而他的身体是比以前瘦弱了许多,但仍然保存着那么几分神气,那份慑人的气势还是存在于身上。
吴三桂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抱拳询问道:“近日听闻大人身体抱恙,可是其事?”
陈渊回:“嗯,没看见我在吃着药吗?”
这个时候,吴三桂才注意到陈渊的手上担着一个大碗,正在一边和他谈着话,一边喝药。
“可是传闻说您得的是重病啊!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哈哈,”陈渊大笑,“那不过是迷惑外人罢了,我只是得了风寒而已,实在是不碍什么大事。而你之所以听到那样的传说,只是我故意放出去的,为的就是迷惑像你这样的人?”
“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吴三桂立即警觉了起来。
陈渊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什么意思,难道你心里就一点数都没有吗?”
“属下不知,还,还请督师明示。”
“呵!”陈渊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这吴三桂到还真是会演呢,死到临头了居然还在装蒜。
“白草山一战,你没有按照规定的时间撤退,提前逃跑,致使辽东边军大乱,全军损失惨重,唯有你和你的部下们安然的退了回来,你说,有没有此时?”
“还请大人明鉴,属下可是没有做过这等事啊!那是我是听到有人先行撤了退,还以为行动有变,所以也带着人提前突围的啊!”
“还敢狡辩,当你带头逃跑之时,早就有人把你的事迹传颂了全军,我是亲耳听到,难道还有假不成,来人啊,把吴三桂给我绑了。”
“冤枉啊,冤枉啊大人!”
吴三桂现在真的有些后悔前来了,他现在有些想回山海关,只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