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入体,小安清醒了一瞬,不过眨眼间一行清泪留下。
“心智脆弱,救不醒了。”柳子衿见她闭眼,又就这几针扎下去,却仍是毫无起色。
“这…。”说书人低低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接过昏过去的小安安置在的凳子上,“再怎么样,奶娘往日的恩情我还记得,小安…我会好生待她,只是我夫人……”
“令夫人的病只要好好养着就会痊愈的,一会我写张方子给你,慢慢养几年就不碍事了。”柳子衿叹口气道。
“哎,好的,我这就去给你拿笔墨。”说书人听见柳子衿的话连忙去拿了笔墨过来,摆在她的面前。
柳子衿提起笔飞快的写了两张方子,递给他“一张是给令夫人养身子的,这一张是给小安的,能不能好且看她自己吧。”
“谢谢两位,这是给您的诊金。”说书人对着柳子衿拜了两拜,然后从衣襟里摸出几块碎银子递到柳子衿身前,“夫人,莫要嫌弃诊金少。”
“不必了。”柳子衿将那两快碎银子推回去,“留着给令夫人买些补品吧。”
“这…不行,诊金一定要给。”说书人坚持到。
“相公,我这里还有一物,不知道恩人看不看得上。”内室里那女人虚弱的声音想起。
“好好好,我看看。”说书人快步走进内室,不过眨眼功夫又走了出来,手上放着一只陈旧的木盒。
“这是我前些年收拾家中库房时找到的,不知有何用就留了下来,夫人您看看要是喜欢就拿走吧。”
柳子衿接过那只盒子,放在手里把玩半响,又认真的看了看上面的花纹,又将这木盒的盖子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的物什,然后低声道:“这东当要送与我们?”
这木盒虽然陈旧,斑驳的表面上染满了岁月的痕迹,上面的花纹也几乎消失殆尽,但是在边角处依稀还能看出厚重的包浆,看得出来这木盒以前的主人很是爱惜。抛去这木盒本身,里面缩成之物才是让柳子衿心悸的关键。
“这东西我们留着也无用,两位若是不嫌弃,就收下吧。”
“那好,我们先告辞了。”柳子衿将盒子收下,将一袋银两轻轻地放在桌子上,“这物件对我我来说价值太高,一点银两聊表谢意。”
那说书人看着那一袋银两还没有反应过来,柳子衿与江景云就已将直接走了出去,待他出去寻时,两人早已不见了踪迹,他正想拿着那银两去旅店归还时,却听到他娘子的咳嗽声以及小安从椅子上摔下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