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轮不到药小姐插手。”柳子衿说话的声音依旧虚软,但是眼神却是染上了一层冰。
但是‘药无心’却没有察觉得到柳子衿的变化,对着柳子衿一挑眉状似挑衅。
“不知药小姐怎么会出现在京城。”柳子衿不再看她,而是低下头拿起江景云的一缕长发放在手里把玩着。
“为医之道,自然是扶危济世,哪里有需要就在那里。”‘药无心’清咳一声还是用着柳子衿作药无心时的语调说着这样的话,听得柳子衿心里直犯恶心。
“我看药小姐不是扶危济世,而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换句话说是为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柳子衿依旧是虚靠在床上,只不过低垂着眼睫,让假货看不清她的神色。
“呵,”假货药无心冷哼一声,啐了冰的眼神直接盯在柳子衿的眼神上,然后直接扔出一只小盒子眉头也不回的直接离开了内室:“柳小姐,做人还须谨言慎行,因为你这张嘴,你这病我是治不好了。那药是给云世子解胎毒的药。”
那只小盒子落在实木的书案上,咕噜咕噜滚了几圈撞到一方砚台上才停止了滚动。听这银铃声越来越远,木门再一次发出一阵吱呀的声音,柳子衿这才松开江景云的眼,埋头倒在被褥上闷声笑了出来。
窗外微风阵阵,‘药无心’的声隐隐约约从门缝中传来。
“太后,王爷,世子的疾病抑制的很好,无心已经给他开了药,只要调理的好,康复之日之日可待。无心先告辞了。”
柳子衿听着这声音笑得越发欢畅,太后与忠亲王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柳子衿脸色通红的倒在被子上笑得眼角带泪,而江景则是一脸无奈的低头看着她。
“这是怎么了。”太后指指笑得一脸通红的柳子衿,疑惑的问道。
“开心。”江景云板着一张脸答道。
“是因为你这小子的顽疾可医?可是这也笑得太夸张了。”太后看着依旧满脸通红的柳子衿眉头皱了一皱,丝毫没有在意忠亲王与江景云木然的神色又问道:“药无心可是给你开了药。”
江景云听到这句话脸色变了一变,指着柳子衿道:“她才是药无心。”
太后:?
不明所以的太后扭头看了一下身后忠亲王的脸色,却发现他居然点了点头,脸色一时间没有变回去,呈现出一种扭曲的样子。
是不过太后虽说内心惊讶但好歹在勾心斗角的宫里斗了那么多年,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早就练就的炉火纯青,因此此时太后也只是对着江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