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我那小师叔怕是为皇室所用过。”
“那…。”
“再者说来我今晚上可是看见一些好玩的东西。”柳子衿向后靠了靠,将整个人倚在了椅子背上,懒懒散散的开口道:“那个医女阿蛮可是称呼惠妃为姑姑。”
“惠妃是苗人?”符离接上话。
柳子衿点点头,眉目中带着一丝开阔的笑意。
“那这么说来,惠妃极有可能就是那青家双姝中的一个,而另一个就是药谷失踪十几年的师叔。”春花说道。
“极有可能,这是还得在商议。”柳子衿点点头。
“不对啊,你怎么就如此笃定惠妃一定是成亲王王妃。”符离皱者眉头想了一会,然后反驳道:“当初成亲王妃可是京兆尹家的么女,绝非苗人。”
柳子衿听见符离的话眉头又皱了起来,但是心里仍旧觉得惠妃与已故的王妃渊源颇深,要不然也不会着重关怀流年郡主的亲事。
“不对,符离你再去查查成亲王妃的家世,记得隐秘一点。”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突破口,柳子衿实在是不愿意放弃,“记住一定要隐秘,最好不要惊动宫里人。”
柳子衿的态度实在是严肃,符离看着她的脸还是无奈的点点头,认命的出了门。
待符离走后,柳子衿才一脸严肃的看着春花秋月道:“你们上次从药谷回来时说消息被琴墨带走了,那可是知道琴墨什么时候归京。”
“琴墨大人行事向来不羁,属下不知。”春花一听见琴墨的名字牙根处仿佛都酸了,嘴角撇了撇道。
“不管怎么样让他速速进京,这次可容不得他玩闹了。”柳子衿皱皱眉头显然对于琴墨的性子颇为无奈。
“是,秋月这就去给他传信。”秋月应了一声然后闪身离开。
“行了,天色已晚,春花姐姐也去休息吧。”柳子衿还沉浸在这件事中,摆摆手也让春花去休息。
“小姐自己注意一点,属下先告退了。”
春花也走了之后,柳子衿将今日她所听到的见到的以及所猜测都写了下来,这件事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第一个大的突破口,柳子衿不敢含糊,两人之智远胜于一人之智,所以有些事情还是两人商量着来比较好。
柳子衿将信封好,然后又从匣子里拿出一只香囊同信件放在一起,这才将桌上的蜡烛吹灭,躺在了床上。
夜色凉薄,透过雕花的窗户照进室内,在地上投出一片的剪影。
柳子衿躺在床上翻来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