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我可真是伤心,子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白安平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就差拿条小帕子擦擦眼角的泪了。
“安阳姐姐是不是又教了你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柳子衿心有余悸的看着明显的不正常的白安平,身子抖了抖,问道。
“我觉得姐姐说的对,做人还是活泼点比较好。”白安平伸手将自己的扇子插回腰间,然后摸出一把剑来,对着柳子衿挑挑剑尖道:“刚才不是要练剑,小爷来陪你。”
柳子衿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软剑,点点头,然后手腕一抖灌注内力,呵道:“来。”
看见这么有干劲的柳子衿,白安平也勾了勾唇,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提剑起身,足尖借了力直接对着柳子衿刺了过来。
柳子衿也不含糊,直接轻飘飘的躲了开,接着一个灵巧的转身追了上去。
两人伸手极好,在院中打了片刻之后两人就直接跑到了屋顶上,你来我往之间响声极大,竟是直接将原先屋内的几人给惊醒了。
其中翘楚当属发誓好好保护柳子衿的符离。
符离听见屋顶上传来的打斗的声响之后,只是草草的穿上的外衣,披头散发的拿着剑就从屋内跑了出来。
“你这登徒子,放开我家小姐。”符离一个闪身也直接跃上了屋顶,拿着剑指着白安平。
其实两人还见过一面,就是白安平刚进京之时柳子衿让他去忠亲王府寻江景云的时候,不过两人显然没有认出对方来。
“子衿,这又是那里来的野男人。”白安平一见符离,顿时也不与柳子衿过招了,指着符离一脸委屈道。
柳子衿看看两人,最后一脸沉重的将手放在白安平的肩上,语气微微有些沉重道:“小白子,听我说,以后不要再听安阳姐姐的话了。”这好好一个孩子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白安平这场乌龙很快就过去了,吃过早饭之后柳子衿就去屋子里将昨夜里写好的信还有那只香囊拿了出来,递给符离道:“将这封信交给江景云。”顿了顿又道“还有那件事记得查快一点。”
符离领了命,刚要伸手拿过那信与想囊,却没想到半路伸出一只手将香囊夺了过去。白安平细长的手指拿着那香囊把玩。
这香囊绣的极其精致,黑色的蜀锦,上面用金线勾了三两朵开艳丽的合欢,一看就是出自柳子衿的手。
白安平拿着着荷包眼里闪过一丝的不甘,然后在府符离抗议的声音当中将荷包放在鼻前轻轻的嗅了嗅,片刻后才道:“寻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