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柳子衿道“苗疆活蛊最为阴毒,没了母蛊的血肉滋养,只能用最好的药吊着,但是治标不治本,也两个月的活头。”
“两个月啊,够了。”皇后笑笑,脸上阴郁的表情突然化开许多。
“不过此时切记一定要保密,不得泄露。”太后突然之间严肃了态度,盯着柳子衿的眼睛道。
柳子衿点头应下,然后就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皇后与太后两人继续商讨这件事的具体实行方法。
“子衿丫头,到时候让你以药无心的身份进宫可还好。”
“无碍。”柳子衿点点头,这身份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是,总归是要暴露的,更何况那个时候皇上对于柳子衿来说已经没了威胁。
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皇上大约早就没了能力继续把持朝政。
到时候政权更替,鹿死谁手柳子衿就不慎关心了。
待到几人说完的时候已经是时至傍晚了,柳子衿谢绝了皇后留下她吃晚膳的好意带着春花秋月离开了皇宫。
宫门深深,虽说进宫能享受到寻常人难以想象的荣华富贵,但是一入宫门深似海,到最后可能还会沦落到骨肉相残的下场,实在是可怕。
柳子衿回头看着宫门,不由得想起江景云曾与她说过的一句话,那时候他说,金钱权利最能蒙蔽人心。
柳子衿失笑的看着在落日的余晖的中显得益发雄伟壮观的皇宫,轻声笑笑,然后回过头离开了这里。
等到柳子衿回到柳府的时候白安平和符离早就已经回来了,其中白安平还带回了青书墨书对的书信。
“子衿,青书的信。”柳子衿刚一进院门就看见白安平扔了一封信过来。
“晚姐姐让你带给我的?”柳子衿伸手夹住信,轻轻抖了抖,就将信打开了。
“是,不过晚姐姐说她只收到了信,至于青书两人暂时还应该回不来。”白安平懒懒散散的坐在石凳上,漫不经心的说道。
“没事,还不急。”柳子衿一边打开新信一边回到。
青书写的信不长,只是告诉柳子衿现在两人什么消息也没有查出来,苗人排外,要想从他们那里得知什么,甚是困难。
柳子衿叹口气将信件收好,然后又转身对着春花道:“春花,你再去给琴墨穿个信,让他快进京,别太墨迹了。”
白安平听见琴墨的名字终于又改了那副懒散的样子,直起身子看了看给琴墨传信的春花,然后又看向柳子衿问道,“琴墨到底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