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琴墨道。
“呵。”柳子衿意味不明的嗤笑两声,然后道:“那你可有看清楚他的脸。”
“并没有。”琴墨摇摇头。
“那就算了,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柳子衿抬头饮了一口酒。
“哎,对了,听说生生跑路了。”琴墨突然撩了一下头发,一脸幸灾乐祸的问道。
“是,被发现了。”柳子衿道。
“啧,躲了这么多年。”琴墨撇撇嘴。
“你也认识南生生?”白安平听着他们说起南生生的名字,插了一嘴道。
“何止是认识,她可是我嫂嫂呢。”琴墨继续撩了一把他的头发,似乎是对自己的头发爱不释手。
嫂嫂…..
白安平脸上的表情一寸寸崩裂,简直就是要崩溃了。
“哎,大兄弟,生生呢,他跑了就是跑了,反正我哥也乐意找她。”琴墨突然之间转身搂住白安平的肩膀,一脸笑意道:“这感情这事啊,得讲究一个你情我愿,就比如,我很中意你,但是我不会强迫你一样。”说完笑得极其轻佻。
“行了,别闹了。”
柳子衿手里还把玩着那块玉佩,细白的手指轻轻地拂过上面刻的细致的纹路,这玉佩大约许久没有人碰过了,上面丰润的包浆都有些淡了,没有原先温润的手感,而是有些干涩,就像是放的久了的皮革。
柳子衿原本以为琴墨进京会带来什么有用的消息,却也没想到他这次也只是带来了一块玉佩,单凭一块画像与一块玉佩就去寻人,自家那个不靠谱的师傅也真是能想出来,连个名字都不肯告诉她。寻人路茫茫的柳子衿实在是无法理解自家师傅明明想要找到那个小师叔但是却对他讳莫如深的态度。
就在柳子衿在这边为那堆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烦恼时,前些日子她写给江景云的信总算是越过江南的烟雨到了江景云的手里。
信至江景云手中时正值江南大雨稍歇之时,彼时江景云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好好地睡过一觉来了,整日里忙于治理水患,安抚民心,顺便还要分心去寻失踪已久的二皇子以及惩治不服他的官员。
“世子,少夫人的信。”江南的雨不再是细密的小雨,而是变成了朦朦胧胧的烟雨,格外的潮湿闷人,阿慎拿着信走到江景云的屋子时江景云刚刚吃过午膳在书房里看各地呈上来的文书。
这几日的文书特别的多,厚厚的几摞几乎将江景云遮挡的严严实实。
“拿过来吧。”江景云听到阿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