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怜既然对于凶手是谁心里有数,那也自然不会怪罪两个无关紧要的人。
“说起来,要不是夏凉你细心,这嫁衣之事恐怕得等到婚嫁要穿的时候才能发现了,你无过却有功”听见沈怜说这话,夏凉和素梅惊喜的抬起头。
而后夏凉又担忧道:“奴婢知小姐仁善可这嫁衣无故成灰,若传去外头必定又要议论小姐不详,不若小姐将计就计,推奴婢出去应付,如此才能解了小姐的危难”沈怜有些气愤:“你的命是你自己的,旁人拿不去,你也要好好珍惜,才是对我好,别动不动就顶罪顶罪的,只是一个嫁衣而已”“这哪里只是一件嫁衣,小姐,你知不知道前两年有个员外嫁女,也是嫁衣毁坏了点,结果穿的时候没注意,拜堂时宾客发现了,从此新娘便被誉为不详之人。
后来竟被休了”素梅着急着为她科普这件事的重要性,说完后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解释道:“小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沈怜哭笑不得。
下午芽儿混进了刘毓秀的院子里,佯装做错了事,被管事姑姑好一顿训斥,正巧刘毓秀经过,她好似天上的九天玄女一样善良,说自己看不得这些打打杀杀的的场面。
刘毓秀救了芽儿,便问了她一些问题。
听芽儿回答是昨日才让沈怜那个贱人带回来的。
想及此,她便笑着说:“走,我与你甚是投契,到我房里再好好说道”芽儿惊恐的点点头。
刘毓秀的房间国珍古玩甚多,芽儿一进去便感觉到了一种与沈怜迥乎不同的气质。
然而没多久,便有一人找刘毓秀。
芽儿主动退场,其实溜去屋檐上看两人的对话。
直到听见那奴婢转扮的人自称是二夫人身边的人,忽然看见下面远远的有个人过来,她才蹑手蹑脚的下来。
不久,那丫鬟出来了,见她规规矩矩的蹲在离门口挺远的地方,冷哼了一声便走了。
刘毓秀也跟着出来了,见芽儿如此识趣,便笑道:“快过来,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女孩子擦这个可好了,说不定还能让你脸上的疤消失呢”芽儿乖巧的接过。
“你是说不是刘毓秀身边的丫鬟,而是二夫人身边的?”沈怜听了芽儿的汇报,挑了挑眉,这二夫人好一阵没出来兴风作浪了,她倒是差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