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休息,顺便帮她整理妆容重新盖上盖头。
惊魂甫定的静和公主脸色苍白,眼神游离,害怕地抓住侍女的手。
“浅溪,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好怕...阙哥哥在哪里?”浅溪俯下身来,紧紧握住静和的双手。
“公主别怕,都过去了,典礼很快就结束,公主今夜就会在洞房中见到驸马爷。”
“浅溪,那个女人是谁?她好像和阙哥哥有什么过往?”
“公主不必担心,这世上哪个女子能比得过公主呢?”浅溪耐心地安慰着惊慌失措的静和,静和虽然心下依旧举棋不定,却也渐渐平静下来。
纷乱中,常贵趁众人不备,将沈文阙带至偏房中。
因为此时沈文阙神情呆滞如同行尸走肉,常贵担心如果混乱中有人接近沈文阙,恐怕会发现端倪,所以果断将沈文阙暂时藏了起来。
纷乱终于结束,司仪重新回到厅堂,一对新人也在下人陪伴下相向而立,等待最后的时刻。
司仪鼓足气势,声音洪亮地高呼道。
“夫妻对拜!”常贵扶着沈文阙,浅溪扶着静和,互相俯身行礼。
“礼成!”随着司仪石破天惊的这声高呼,人群又重新回到喜悦的氛围中,爆发出一连串的喝彩声。
“送入洞房!”静和公主在浅溪搀扶下,跟随着沈文王府的下人,向新房走去。
按照天离仪制,此时沈文阙与静和公主已是结发夫妻,大婚典礼却远未结束。
新娘将被送入洞房等待,新郎则需要招呼客人饮酒庆祝。
文阙现在的样子是绝对不可能与任何客人交谈饮酒的,常贵按照沈文震之前的吩咐,让沈文阙作出头疼胸闷的样子,并且顺势扶住沈文阙。
沈文震借机向一众宾客道歉道,沈文阙连日里军务繁忙,身体不适,今日确实无法饮酒,由其弟沈文旻代为招待宾客。
言语间,沈文震便让常贵将沈文阙扶着带离典礼现场。
宾客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沈文王府一门英杰,堂堂征北王那不是打得北魏屁滚尿流闻风丧胆,沈文长公子也是北疆鼎鼎大名的悍将,怎么今日见到公主就腿软了?驸马爷不会是担心今夜洞房中刀枪无力吧,哈哈哈...”
“笑话!我天离男儿在战场中从不认怂,在洞房中怎会认怂?”
“静和公主貌美如花,驸马爷可得牢记兵法要领,可不要过分恋战伤了元气,毕竟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