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竟敢在此大放厥词,我沈文家怎的出了你这个不肖子孙!”
“儿子只是不愿辜负心上人,我沈文阙言出必行,我今生要娶之人只有沈文珍珠!”
“荒谬!珍珠乃你庶妹,如此这般岂不乱了纲常!”
“不错!珍珠确是吾妹,却也是我今生唯一的心上人,我知道这一切听上去匪夷所思,惊世骇俗,但是我与珍珠惺惺相惜早已许了终身,谁也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沈文阙慷慨陈词,此时也是完全豁出去将一切都抛于脑后。
沈文震盛怒之下,取出宝剑就向沈文阙刺来,沈文阙左右躲闪,因为被大网罩着,行动多有不便,沈文震的剑锋在沈文阙身上划开道道伤口,鲜血汩汩而出。
“就是今日父亲杀了儿子,也不会改变儿子的心意!”沈文震气极,宝剑向沈文阙劈来。
说时迟那时快,沈文阙身后一个黑影闪过,一个手刀打过,又是一个手刀打在沈文珍珠脖颈上,两人均昏了过去。
沈文旻呆呆地站在原地,强作镇定,若不是此时沈文阙全心关注着沈文震,他也不可能对兄长偷袭得手。
“父亲,兄长糊涂,还请父亲多多劝阻。
珍珠姐姐只是一介弱女子,为情所困不得自拔,还望父亲饶姐姐一命!”沈文旻面向沈文震跪下,深深磕了个头。
沈文震却是不搭理沈文旻,对着亲卫吼道。
“把他们关进禁闭室,分开关押,任何人不得探视!”本以为能够奔向自己的一对苦命情侣,就这样被重新推回火坑。
沈文阙虽然被反手绑着,好在武艺高强,从怀中掏出小刀,划断绳索。
他摸索着沈文珍珠就在隔壁,而他恰好清楚这禁闭室暗门的位置,于是趁守卫不备,打开暗门,与沈文珍珠汇合。
他迅速为沈文珍珠解除禁锢,温柔深情地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今日多有委屈珍珠,我沈文阙说过,永远和你在一起,无论谁也无法将我们分离。”
“阙哥哥,你受伤了...”沈文珍珠虚弱地说了句。
沈文阙立即大喜过望,他捧着沈文珍珠的脸庞,将额头与她相抵。
“阙哥哥没事,珍珠无恙就好。”
听到这句话,原本了无生气的沈文珍珠仿佛重新活了过来,一下子抽泣起来。
“珍珠,这是怎么了?阙哥哥在这里呢。”
沈文珍珠依然抽泣不止,却是紧紧抱住沈文阙,将头埋进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