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眸光沉了下,没说话。
方晚柠见他不说话也觉得自己不该跟他说这事,毕竟是自己的家事跟他也没什么关系,他也帮不上什么忙,没提这事,问他,“你身上的伤口怎么样了?该不会还是我上次给你换的纱布吧。”
秦思与看了她一眼,没作声,到了他家帮他脱下衣服她才知道,他哪里是没换纱布,根本就是把纱布扯了,伤口就那么大剌剌地晾着,连药都没上,跟布料摩擦的鲜红的皮肉都卷起来了,看着就疼。
方晚柠身上立刻起了层鸡皮疙瘩,呲牙问,“疼不疼?”
“疼。”
“那你为什么不上药?”
“不想上。”
“……”好一个不想上,活该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