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都已经……？”摩叶非常不愿意说出这句话。
“不一定只是他们五位。”玄素看着摩叶。
“老弟是什么意思？不止五位？还有其他帝境前辈也……”这位健壮的老人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踉踉跄跄倒退着坐在木椅上，这还是幸亏水庚托了他一把。
“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又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摩叶老泪纵横，“这么好的前辈大德，竟然惨遭迫害关押甚至杀戮，这还有天道吗？真的是星河黯淡吗？”
“逝者已矣，老哥哥万勿悲痛！”玄素安慰道，“府主反对修士去二重天，难道是他知道了什么？”
“谁能知道会是这样？”摩叶擦擦脸上的泪水，“府主和我都只是猜测，何况二重天都是修士，时有争斗杀戮，一重天的修士太弱了，上去了又能做什么，送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