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书,藏到别人的床底下,是不是就变成了别人写的呢?”离久久嘴边泛起一抹讥讽似的冷笑。
“砰”的一声,云楚晗一掌拍在桌子上:“离久久,本王刚刚给了你机会,别不知好歹!”
离久久冷笑:“我自己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
云楚晗见离久久态度如此强硬,心下更是气愤:“你离开知香院没多久,千巧巧就自尽了。你还特意把琼儿打发到外面,难道不是做贼心虚吗!”
“我说了,我没去知香院。”离久久目光凌厉。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本王有人证。”云楚晗的语气很是阴沉。
离久久看着云楚晗,目光再一次变得淡然:“那好,我要和人证对质。”
云楚晗盯着离久久,过了一会儿,这才开口:“来人!”
炎彻听见,从外面跑了进来。
“把琼儿带过来。”云楚晗说这话时,扫了离久久一眼。
离久久不再看云楚晗。那张血书,她扔到了桌子上,因为总觉得有点恶心。
过了一会儿,琼儿被带到。她看向离久久的时候,离久久正转过头来看她。四目相对,琼儿心虚的低下头。
云楚晗瞥了一眼离久久。
离久久转过身,面对跪在地上的琼儿,开了口:“琼儿,你说千巧巧自尽那天,我去了知香院。那么请问,是我自己去的,还是和碧箩一起去的?”
琼儿不知道她竟是问这个,也没什么准备,犹豫了两秒便脱口而出:“王妃是和碧箩一起去的?”
听到这里,离久久不由得笑了出来:“那我当天穿了什么衣服?”
离久久这一笑,让琼儿心里发毛。
“奴婢不记得了。”琼儿觉得这样说最合适,她又不知道离久久都有什么衣服!
“是吗?那你记得碧箩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吗?”离久久继续问。
“奴婢不记得。”琼儿干脆的回答。
离久久冷笑一声,转过身来面对云楚晗:“你当然不记得那天下午碧箩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但是,刘阿婆可记得。因为那天下午,碧箩早早去了她的杂院讨陈山楂,顺带唠了半天家常,傍晚才回来。而我一直待在冬雪院,哪里也没去。你却说我们去了知香院,明显是在撒谎!”
“没有,奴婢没有撒谎!王爷,奴婢没有撒谎!”琼儿慌了起来。
“炎彻,带刘婆子过来。”云楚晗觉得有些头疼。
云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