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我出去打猎,给你补补身子!”
云辰焕赶紧说道:“不用,太危险了!”
司徒诺却无所谓的笑了笑:“没事,我不会走太远的。这十多天不见荤腥了,我也馋了!”
说完,司徒诺走出里屋。她拿了打猎用的家伙便走了出去。
“诺儿,当心!”云辰焕喊了一声。
“放心吧,云大哥。”
云辰焕表情变得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觉得有些累,但是一闭上眼,似乎看见满地的尸首,似乎能闻到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
司徒诺的身边,云辰焕已经猜到了。但是他开不了口,他方才想说,但是还是没有说出来。
云辰焕无法想象,她是如何一个人在这里独自生活了数年。一个小姑娘,人生地不熟。除了躲避仇家,怕是在这里收到了当地人的欺负,这才躲进了深山。
想起仇家二字,云辰焕便觉得心中压抑。
这期间,司徒诺肯定也下过山,只是次数寥寥无几。因为有些东西必须去有人烟的地方才能买到。
司徒诺不仅会种菜和打猎,她还懂医理,认得药材,会治病。
不仅如此,云辰焕发现司徒诺说话咬文嚼字的,像是大家闺秀的样子。她一定是进过学堂,或者出身世家。
种种迹象,让云辰焕猜到了司徒诺的身世。而他的身份,不管说与不说,都是一种煎熬。
院子里的架子上挂着几条鱼。司徒诺想把它们晒成鱼干,这样便于保存,能吃很久。
在深山梦见到鱼,真的是很稀罕,说明这附近有河。
东侧篱笆墙那里堆着很多柴火,旁边放着一把斧子。
云辰焕坐在床上,倚靠着枕头。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静静地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