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雪松的注意力并不在老人们的反应上,他察觉到了陈红的一些变化。他们俩人离婚以后,虽然还在一间屋子里住,在一张床上睡着,但是真的就像离婚前陈红说的那样,不允许白雪松再碰她。白雪松仍然像以前一样,该做饭做饭,该削水果削水果,一方面是为了掩人耳目,别让老头老太太有什么发现;另一方面,他觉得毕竟还一起生活,就这么过也不错,他没有丝毫离婚的感觉。
但是最近他发现了异常,陈红的衣柜里多了一些新衣服,而且还烫了头,每到周末她都不在家,问她去哪了也得不到好的答复,白雪松再三地追问,陈红告诉她和女伴们玩去了。
“去哪玩啊,你们。”
“你管的着吗?咱俩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我管不着,但是我想提醒你,别弄出什么麻烦事,到那时就别怪老头老太太发觉了。”
“能有什么麻烦事,我自己过得挺好。”
“你这是自己过吗?要真是自己我就放心了。”
“你放不放心有什么关系?多管闲事。”
这话把白雪松说的没词了,他又转了话题:
“你没事又换新衣服,又烫头的,是不是着急给自己找一个新老头儿啊?”
“你还真猜对了,我还真有这想法,我告诉你啊,如果有一天我找到了新的老头儿,你可别给我捣乱。”
“你放心,我不会捣乱了,还得祝福你呢。”
白雪松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滋味,他们刚刚离婚不到一个月,陈红就开始了行动,这也太快了点吧。
陈红和许毅的异地之行以后,虽然那个人再也没有消息了,但是陈红却觉得自己的生活发生了变化,她觉得自己不纯洁了,白雪松是她前半辈子唯一的一个男人,现在这种唯一不存在了,就像是一件特别定制的物件,举世无双,现在丢了。
她和王静说了自己的想法。王静告诉她:
“从你离婚的那一瞬间,你就已经不纯洁了,不光是你,是我们,我们从离婚的那一瞬间就都不再是一个纯洁的女人了,不只是肉体上的纯洁,主要是精神上的纯洁,你懂吗?”
陈红是能够理解王静的说法的,她们当初从师范学校里出来,都是单纯的少女,虽然经过了婚姻,但是老公都是她们各自唯一的伴侣,这对她们来说是理所应当的纯洁,而现在不同了。
这些事发生在他们离婚将近半年左右的时间,半年里按照她和白雪松约定的,谁都没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