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知道昨晚有人醉到抓错恋人的乌龙事,权当是这对恋人口角了之类。数珠丸没想管太多,感情这种事情连他自己都搞不定。
法式善窝在浴室里洗刷了很久很久,走出房门天已大亮,厨房里郑伯正在做早饭,昨晚喝挂的人陆陆续续在大客厅里醒来。回到审神者室,髭切和膝丸已经离开了,法式善抖抖乱成一团的衣衫被褥决定把昨晚一切都当成一场梦,只要莺丸不问他就不讲,反正刚才也这么交代那两兄弟了。
只是他不说不代表莺丸不会发现,他交代的事情也不代表明显怀鬼胎的两兄弟会彻底执行,所以莺丸还是知道了那一晚发生的事情。
隔天,刃生第一次宿醉的莺丸抱着脑袋皱成苦瓜脸,脑袋又晕又痛他完全没心力去注意恋人的异常,原以为这件事可以就这么呼拢过去,没想到莺丸最后还是知道了。法式善原以为莺丸会朝自己大发脾气地抗议,甚或是给他一顿拳头顺便提分手,没想到被两把源氏刀拖来审神者室的莺丸,会一脸平静表示愿意接受这两兄弟一起分享他。
“你想我不想啊!”没想到炸毛的人变成自己,法式善暗暗自嘲。
“不管是作为刀或者是恋人,我确实都有不足的地方,接受源氏的两位可以更好地侍奉善大人,为何不愿意呢?”莺丸茶色双瞳中有些许疑惑。
“我只想要你一个人就够了啊…”
“这么说…”髭切勾起唇角,“善大人是想对我们始乱终弃了?”
“我没这么说过!”看到这把源氏刀他就来气!髭切绝对没有他外表展现得那般无害,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法式善肯定这家伙就和他出阵服一样,外白内黑,绝对是哥哥本丸里所有刀里面最腹黑的一把。他不知道髭切和膝丸这两兄弟是用什么方法说服莺丸,莺丸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告诉他,但他肯定,绝对不会是什么太光明正大的手法。法式善是魔族,在明界那种地方打滚几百年,看尽所有人性黑暗面以及手段,他却怎么也不习惯这种太过玩弄心机的人,不希望自己身边跟着这种满肚子黑水的家伙,何况莺丸怎么看都象是被拐了。
“那么,请善大人对我俩兄弟负责如何?”髭切依旧笑着,“那天您不也很满意我们两人的服侍吗?”
之后几天那两把源氏兄弟刀没有再来烦他,连莺丸都不怎么来找他,取而代之的是,整个本丸刀剑怪怪的眼神。法式善虽然觉得不太对劲却没怎么想去理会,横竖他们玩不出什么花样,他也不觉得这些刀剑付丧神打得过自己。本丸里氛围一天比一天诡异,直到某